秦三郎眉头微蹙,“怎么,你打上房子的主意了?”
“你这话就不对,怎么是我打上主意,那房子本来就是我,白纸黑字写着的,可做不了假。”
秦三郎目光怀疑,“你真的没在上面动手?”
刘枣儿无奈,也知道原主这个人确实不怎么让人相信,便将那张她爷爷写的遗书递给了他。
“喏,看看,是我爷爷的字吧?”
秦三郎认真的看了看,确实是刘老爷子的字迹,只是为何会留给刘枣儿。
“你这是什么眼神。”刘枣儿点了点那张白纸,“看,就是写着给我的!”
“别想为什么,那是我干奶奶啊,都说是干的,那儿子也不是老刘家的儿子呀,这家产哪留给外人,自然是留给我这个身上留着刘家血脉的人啊。”
秦三郎抿了抿唇,“所以呢。”
“我寻思着,我这干奶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两就算要回来了,也不能去住,我那叔叔婶婶肯定不会让咱们好过,不如把房子卖了,咱们再好好装修下这个房子,如何?”
秦三郎表情微顿,眼神闪躲,“你的房子自然是由你自己做主,与我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干系,你可是我的相公,咱们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
秦三郎垂着眸子,别扭的说道:“要真的拿回了房子,肯定不能自己住,说不得对方还要闹上一闹,麻烦,能卖是最好的,可在刘家沟并不好卖。”
刘枣儿:“这有什么不好卖,不好卖那是钱抬的太高了,我们稍微降一点点,不就卖出去?”
秦三郎那清秀的眉头微抬,“既然你都想好,跟我说什么?”
“毕竟你也是家里的一员,什么事情还是要通知你一声的。”
秦三郎心微微一动,随后不由的在心里唾弃了一声,倒是会好话了。
晚饭过后,刘枣儿便招呼着秦三郎休息去了。
“晚上就别看书了吧,多伤眼睛,你白日抄了那么多书,还不如在心里墨背着强。”
秦三郎瞥了一眼,“我都记着的。”
刘枣儿一顿,什么记着的?随后反应了过来,“这些书,你全都记下了?”这么厉害?
秦三郎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丝毫不觉有什么困难。
“那你干什么还要抄啊?”
秦三郎白了一眼,“温故而知新。”
刘枣儿:
很好,这大概就是学渣与学霸的差距吧,为了温故所以要把整本书抄下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更不应该看了,眼睛重要,若是实在睡不着,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秦三郎看了眼屋外一片乌漆嘛黑,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要举着火把出门?”
刘枣儿默默的看向了屋外的风景,除了屋子里的一点光亮照到了门外,几乎一片黑的看不到什么。
好吧,她还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夜晚,实在是太暗了,怎么以前乡下没灯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么黑啊。
“要不?睡觉?”
秦三郎冷哼一声,坐在书桌前继续抄书,完全不理会她。
刘枣儿叉着腰,又问道:“那我给你治腿吧?怎么样?”
说着她便走上前,蹲在地上,一把撩起秦三郎的裤子。
这可把秦三郎给吓住了,扔下笔后,双手紧紧的按住刘枣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