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孩子,他應該是不會有了。
他不想孩子受他的影響,在父母沒有感情的家庭里長大,將來再變得跟他一樣。
薄詔和蔣意歌在老太太這裡吃了晚飯就走了。
第二天是初二,兩人回蔣家吃了頓飯。
從初三開始,兩人就沒再一起了。
薄詔再次見到蔣意歌是在初五的晚上,在一個場子裡。
他晚上有飯局,飯局結束了才到朋友這裡。
走過走廊的時候,他聽到兩個在露台抽菸的女人聊天。
「什麼?你說那歌是給她寫的?」
「是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沒結婚之前,兩個人就認識了。他還不出名的時候還在酒吧里給她唱過歌,那晚我正好在。」
薄詔本來對別人聊天的內容不關心,聽到這裡想到了什麼,放慢了腳步。
露台上的兩個女人專心討論八卦,沒有注意到他。
「怪不得我覺得兩人很有故事。好浪漫啊。」
「要是有人給我寫歌,還寫得那麼好聽,傳唱度那麼高,我肯定特別感動。」
「就是,哪個女人吃得消啊,真是用心。」
「這年頭真心難得,還這麼深情,比起來老公算什麼啊。她那樣有權有勢,什麼都不缺的,最容易被真心打動。」
「再說他們夫妻關係本來就不好,也沒感情。你說今晚人家要是直接給她唱這歌,我要是她肯定直接被拿下。」
「好羨慕啊。」
……
薄詔走進包間,朋友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大過年的沉著張臉狀態不對,問:「怎麼了阿詔。」
「沒什麼。」
薄詔讓人一打聽,得知蔣意歌果然也在這裡。
還有那個主唱。
蔣意歌確實遇到了那個主唱,但不是專門約的,是正好遇上。
本來是兩撥人。蔣意歌和朋友一起,朋友又叫了朋友,一群人有男有女。
主唱和幾個演藝圈的人一起,在另一個包間。兩邊正好有人互相認識,就叫來一起玩了,人多熱鬧。
主唱坐到了蔣意歌的身邊,「好久不見。」
「是很久不久。」自從蔣意歌和朋友說過她在的場合不再叫他後,他們就沒再見過了。
主唱看著蔣意歌,說:「這一年多我一直有聽到你的消息。」
蔣意歌沒有說話,喝了口酒,側臉線條精緻清冷。
她這幾天興致都不怎麼高。初二回蔣家吃過飯後就一直在家裡,今天才被朋友叫出來。
蔣意歌本不打算跟他多說,但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往他那邊看了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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