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个多月晚上的洛以漫越来越让家主家母满意,每天晚上高兴得合不拢嘴,受到情绪感染,对白天的洛以漫态度也好了很多,甚至有的时候还主动关心起她,这种反转让洛以漫每天都幸福的哭出声,每天还会给洛以墨写信:哥哥,家里一切都好,今天你不知道,爹娘夸我了,还摸我的头,关心我冷不冷。。。。。。每天一封类似的书信,这让在远方战场上的洛以墨也放心了不少
某一天天还没亮,奕鸿就出了洛宅,到了一直在那里购买药材的店铺,接着交流声传出来
“说吧,怎么样才能把属于我的还给我?”
“很简单,找一个更年轻,身体更好的人介绍过来,只要有效,你的气息我马上还给你”
“你确定?要求就这么简单?”
“呵呵,当然不是,这个人我是要全部,再说直白点,是需要杀掉的”
“。。。。。。杀人我不会,你在为难我”
“哈哈,我会啊”
“。。。。。。男女都可?”
“当然!”
对话结束,奕鸿也就拿着药材出来了,回到洛宅,直接去往家主的屋内,跟两位闲聊了一会,随即说起正事:“不知道你们对洛以漫是否满意?”
“我的意思是晚上的洛以漫,我觉得你们是十分喜爱的”
对于这句话,二老是同意的
接着奕鸿就说道:“我有个主意,这种跟分裂有关,可以说是人格也可以说是精神,总之挺难受的,我现在的提议也是为了小姐好”
“什么提议?!”二老只有自己心里明白,现在每天有多喜欢晚上的洛以漫,完全就是他们真正心里所想的女儿
奕鸿得意一笑道:“我认识一位道友,他可以帮我们这个忙,这样你们就彻底得到一个心爱的女儿了,但毕竟已经分裂成两个人了,也就说明有一位小姐需要牺牲生命,虽然残忍,不过小姐也不需要再受折磨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无脑的二老也觉得没问题,这也是在帮自己的女儿解脱,做爹娘的怎么忍心自己的女儿一辈子活在痛苦里面,还不如干脆点;一整个晚上三人都在做准备,就把女儿引到后面山中,不会有人叨扰,也方便高人动手
顾锦书听着她们惨无人道的方法,心中止不住的苦,心疼?心寒?还是二者都有。。。。。。?顾锦书说不上来这种感觉,窒息,痛苦,挣扎,在这一刻填满自己的内心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天盛装出席自己生辰的洛以漫喜滋滋的牵着爹娘的手,吃着她觉得最开心的一顿晚膳,也是最后一顿。。。。。。晚膳,那天还收到在远方哥哥的礼物,是一件粉粉嫩嫩的裙子,还有头饰,靴子,看得出来洛以墨很用心的准备,那天早晨她还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哥哥
晚上就被牵着走到后山,边走边轻声问道:“爹,娘,天好黑,我好怕,我们能回家吗?”
“乖,我们散散步就回家”
顾锦书就站在那里,看着静静流泪但却咬着牙的洛以漫就这么活生生的闭上了眼睛,血液流淌到一个阵盘里面,缓缓散出黑色的雾气,跟晚上的夜色融为一体,也可以说是天然的保护色,随着黑色雾气慢慢消散,躺在地上的洛以漫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子,随后跟着二老下了山,二老高兴的还给了那位老者1oo个上品灵石,说是小费
而洛以墨院子里有很多盆栽,其中有一个盆明显被松动过,正是真正的洛以漫写给他的信:
“哥哥,你还有多久回来呀?漫儿好想你,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辰,爹娘说要好好为我庆祝,娘一大早的还过来为我洗漱更衣,我好开心!
爹娘还主动牵起我的手带我去用完膳,哥哥,你知道吗?爹娘这样对我好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呀!我以前做梦时的场景竟然在这四个月都生了,我都快幸福得晕过去了!
哥哥,你的礼物我收到了,我好喜欢,全都是漫儿最喜欢的,谢谢哥哥!
我真的好希望可以这样过完一生,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就好了。。。。。。真的就好了。。。。。。
哥哥,漫儿可能又要不听话了,漫儿可能今晚就要启程去很远的游玩哦,哥哥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每天晚上我还会继续做这样的梦,梦到哥哥,梦到爹爹,娘娘!鸿叔叔就算了,漫儿现在可讨厌他了,哼!
好啦,娘在催我出门啦,哥哥也要早点回来看我哦
--勿念
洛以漫”
顾锦书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她只是一个过客,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用着一个天眼视角看着这一切,阻止不了,救不了,醒过来的顾锦书汗流浃背,颤颤巍巍的起身坐到茶桌旁,抱起茶壶整口吞,仿佛下一秒就因为没水而渴死
她现在明白了洛以墨留给她的纸条是什么意思了,他拜托她们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把奕鸿还有老者绳之以法,哪怕是自己的爹娘,在他现信封内容的时候全部都化为虚有,他在心痛,他想让自己真正的妹妹安息
顾锦书望向窗外远处了深山处,暗自下定决心:我定还你妹妹一个公道!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打开门迎接自己的几位师兄,让他们在自己院里坐会,自己去洛以墨的院里,果然在屋内一个玩偶身上找到了那封信,那个娃娃顾锦书在梦里已经看到过几次了,是洛以漫很小的时候,家母给她缝的一只玩偶,虽然粗糙,但是一直被珍藏
顾锦书怒火中烧,这件事她还就管定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向自己院里,把信给师兄们看了看,还把自己梦里的一些场景说出来,也就解释通为什么后山会有一大片干涸的血迹,还有奕鸿为什么只去那家黑店等等细节
事情连接起来也就静等小师妹落了!惹小师妹不高兴那就是在惹自己不高兴,既然那么喜欢在坟头跳操,那后果也最好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