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靴子的脚踩在轮椅放脚板上蹬着,将韦瑟原本的位置挤开了一部分。
她就像那呆头鹅一样,满是金灿灿的秀充满魄力地揉背后的胸怀,扭动身体往怀钻。
韦瑟不得不伸手稳住她。
“真是一点大小姐形象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承认我很有用,快点!还有道歉。”
脑袋像钻头一样顶在心口,阻挠着韦瑟时而圆滑带着梢丝丝的蹭感。
令他禁不住出手再拿手背多薅几下她额头两侧溜出来的鬓。
“快说!”
然而什么都不说的人,只是从背后环抱着她,不惯着她,然后从后颈顺着丝嗅上。
“中午吃饭洗脸了吗?没洗就嗅来嗅去,属狗的是吧!走开走开。”
给她反手摁着把脑袋推向另一边……
“再下去轮椅都要翻掉了!”
悄然两只脚已经岔开顶在地面上,韦瑟时刻注意着承载不该承受重量的轮椅。
“而且就算我不道歉的话,继续在这里耗下去,重樱难道不好奇里面生了什么事情吗?带着一个似乎有邪祟气息的小孩来到不知名诊所的妇人。”
“不关心了,现在只想搞你,别人关我什么事?”
侧躺趴着半个身的女孩,攥紧他的领口,环抱在她身上的手隔着布料柔软丝滑、平顺而没有褶皱的衣服。
眉眼低垂,睫毛长长又细密地盖住。
尽管服装与人体的肌肤差别很大,但隔着轻压、掐弄、指戳,所有的一切皆在她内在的真实上进行。
“那我道歉,对不起。”他声音很低,又柔,仿佛自己受了委屈,心中一万个不乐意的理由。
手又抱紧一点,简直是亵渎,亵玩的不当之举。
“哼,就算是这样你也别想我把你送上去了!生气了。”她拧巴嘴角,却是美滋滋吃下这一套。
“果真?”
“当然。”她感到身下背后有什么在顶着自己,“哎你干嘛……”
硬是撑起多一个人的重量,韦瑟将重樱也一同从轮椅上撑起来却听到她在耳边的叫声:“腿不是伤了吗?坐好坐好。”
“短暂走一走又不碍事。不要一直站着就行。”
“啊?真能站起来吗?!”她较真的语气还顺带歪了下头给韦瑟拿靴子用后跟踹了一下。
“嘶!”背后的声音低哑一声,似痛苦同难忍一般,悄然响起的是重樱话语:“哇哦……”
“你这不是都知道吗?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残破着身躯救下你。”
“不啊,那时候只关注温暖的怀抱和依偎,现在更多是想探索一下人的自然奥妙。”
“原来是我的身体已是丧失值得关注的程度了吗?”
松开手为少女理顺被原本盖到膝盖下,现在被拉到侧腿边高的长裙。
光洁的皮肤,毛孔都摸不出的顺滑。
白皙到在暗影光雾里,几近透明的腿,与交织在一起的纯黑系带配靴让人的视线足以从下至上由上而下来来回回几遍。
她抬起双手平放低头,笑吟吟地仅是看着。
拉直无褶皱的长裙,他抬起轮椅一步步往上走,身边又传来话语:“我能帮帮你吗?我该怎么帮你?”
真诚又热切的话语,像极了天使的最初纯洁:“给我一半!”
强硬又无法忍受他独自一人的承担,她就如同最普通而又最出彩的女孩,处处为他的好,为他着想一切。
好像并不吃力就能拿住一半轮椅,一起抬了上去越过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