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你是不是醉了?”谢至峤紧盯着沈迩的眼睛问。
沈迩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谢至峤这句话的潜台词,哪有什么潜台词,真正清醒的人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谢至峤在对方垂眸沉思的过程中更加确定,喝了一杯血腥玛丽的a1ber……
醉了。
“早说你这酒量,我就不带你来这儿了。”
沈迩这次有反应,他不悦地说:“是我带你来的。新加坡,我比你熟。”
谢至峤觉得这样的a1ber太新鲜了!
“行行行,您熟!行了吧。现在怎么着,回去吗?还是坐一会儿。”
谢至峤摸了摸鼻尖,望着沈迩的侧脸,觉得这人像一只小刺猬,表面尖锐扎人,但翻过身是一片白柔的小肚皮。
他睡着的时候,喝醉的时候,都乖得不像话。
微微眩晕的沈迩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方寸大小的木凳子,一动不动。他没有东张西望的习惯,只是静静地看着调酒师身后的酒柜和面前的空杯。
忽然觉得眼前的杯子有点眼熟,想要扭头问谢至峤的时候,突然擦过了对方的鼻尖。
谢至峤嚣张的气焰恨不得怼到沈迩脸上,“喂,你真的醉了?看得清我吗?这是几?”
傻逼似的比画了一个数字,谢至峤自己也看不下去,收了手,站起身,用宽厚的肩背挡住几道窥探的视线。
他在沈迩身后,凑近对方的耳垂,轻声说:“要不要跟我走?”
沈迩拧眉又开始对新问题的思考,手机突然震动,是个熟悉的名字。
沈迩犹豫着伸出手,谢至峤仗着自己清醒,啪地把chris的电话挂断。右手从沈迩的侧脸滑到下巴,轻轻地捏住他的脸颊,迫使对方仰起头。
从后而下的视线,灼热烫,沈迩吞咽了一下喉咙,被拉抻的咽喉微微涩。
谢至峤低头,两人脸部的影子交叠。
沈迩的眼睛里一半儿迷惘一半儿眩晕,但他看得清谢至峤的眼睛。夜市街上偶然的触碰,青草膏和蚊子包,甚至从他一开始对谢至峤出邀请的那一刻,他就看清楚了。
酒吧的音乐突然切换到一慢歌,谢至峤的声音像夜晚蛊惑的精灵赞歌。
“沈迩,吻我。”
正值F1比赛和暑期的旅游高峰,新加坡人口密度大。a1bershen的样子太惹眼。谢至峤迅买单将沈迩半搂着带出了酒吧,在隔壁酒店的顶楼会所刷38888开了一个包间。
“唔……”灯都来不及开,沈迩被压在黄花梨的房门上,触感温润又泛着凉意的木料隔着白衬衫透进他的血肉。
“沈迩……”谢至峤用鼻尖抵住沈迩,蓬勃的硬度、滚烫的鼻息、隐蔽且安全的环境都是雄狮求偶释放的信号。
谢至峤咬着牙向后仰,鼻尖分开些距离,湿润的空气让沈迩得以喘息。
谢至峤如愿以偿地掐住沈迩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凶狠的眼神几乎要将沈迩撕碎。
“宝贝儿,吻我。”
把叼在牙尖的心头肉放下,这对谢至峤一个27岁的血气男人来说太他妈难了!他吊着一口气,黑眸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他要让沈迩主动吻他。
沈迩的气息被谢至峤慢慢覆盖,他恍惚间听到谢至峤的指令,他要自己做什么?
沈迩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反手摸自己被木门硌住的后背,可他一动,匍匐的猎人就一口叼住他。
谢至峤顺手将他的右手别在身后,咬着他肖想了一整晚的耳垂,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