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别的不好做啊!我说药材啊,在咱们蕲州最多的还是那药材。”
世子的脑筋马上开窍起来了:“那就得还在那药材上做文章。”
“世子英明。”
“知道怎么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
薛管家显得卑微的尴尬。
“那你知道什么呀?”
“我知道对世子要尽心尽力。”
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了,你只能尽心尽力,就是因为你尽心尽力,我才帮你提到这个位置,你下去吧,我会自己想办法。”
“谢谢世子。”
“眼看白花蛇是越来越少了,现在蕲州主要是看什么能卖得上价钱,不知杨大人有什么看法?”
杨大人叹了口气:“宫里面每年都需要大量的艾绒,但是这个产量少,利润太薄了,而且这是番外贸易主要的来源之一,蕲州也只有蕲艾,也是艾草中的上品。”
“那就让乡民们都来宠起来,这样产量不就大了吗?”
一直在那里,没有说话的知府大人,他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但问题是,乡民们不愿意去种呢?”
“觉得这种是要强迫他们干,让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什么是王法呀?只有没有选择的条件,这样才是王法。”
杨大人冷哼一声,他并没有说话,知府大人认为世子这个倒是好方法。
薛管家从王府带了一批人去百姓的庄稼地里,开始嚣张跋涉:“什么破庄稼,全都给我包起来。”
王府的人听他一直念,把那些番茄玉米青椒,拔掉了很多,这是消耗老百姓的血汗啊!在场的众多老百姓没有一个敢吱声。
很快就拔掉了一半,薛管家叫听:“行了行了,我说都看明白了吧,剩下的你们自己干,咱们走。”
他来买了套架势,不就是让老百姓知道他们的厉害,是没有人敢反对的,还有没完的,需要老百姓他们自己来完成。
那位烂脚病的女孩一遇事就哇哇大哭,一丰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哎喊了两声。
“干嘛呀?”
女孩有些不耐烦,一丰无奈只好把耳朵捂住,但是也不能只做女孩的哭声啊!
“行了,天塌下来了,还有我呢,哭什么哭嘛?我要告诉你啊,如果你再哭的话,我我……。”
一丰在紧张的状态下没有说完整的话,女孩反不耐烦的引起了嘴:“那又怎么样?”
一丰把她手中的手绢帕拖去蹲在地上,故意学她哭,故意学着倾诉:“我玉兰的命好苦呀!”
女孩名字叫玉兰。
女孩的哭声停止,下次把他手中的手军爸抢过来:“你干嘛要学我哭呀?讨厌。”
玉兰把手绢帕拖过去,擦了擦眼泪。
一丰站起来,弯着腰看她:“你干嘛老哭呀?这笑起来多漂亮呀。”
“去你的,你说我能不哭吗?不要交不出钱来,就要被送到兵官去服苦役,到时候我弟弟一个人在家,又没人照顾,会变成一个女孩子的。”
玉兰在说话间正准备哭起来,一丰又接过话:“怎么老提说你弟弟?那个钱的事交给我,我带你去找我哥。”
一丰只有在只有记住别人的力量上安慰了她,这个玉兰确实产生了很多的依赖,一遇上就哭,这些习惯是否都他平时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