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些了吗?”
长葶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虽然跟着李时珍在这片荒山野岭里不如王府,自由对长葶来说那是一件奢侈的事。
“好多了。”
“看来这鸡屎藤真管用。”
皇帝笑眯眯的问:“鸡屎藤?这名字可真难听。”
“他不仅难听,还难闻,但是他能治风湿我跌打瘀伤,风痛腹泻,消食画瘀,是一味非常好的药材。”
“一说起药材,你就是一套一套的,你呀,可真是个合格的郎中。”
李时珍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我只能做一个游医四方的郎中了。”
“你后悔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跟着我太受苦了。”
长葶开心的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呀,跟个女人似的,那么罗嗦。”
李时珍也同时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就不说了吧,冷了吧!”
李时珍解开外套把长葶抱在怀里,日子虽然艰苦,但是两人走到一起是幸福的。
李家大院一家人在家又是焦急万分。
行义出去找李时珍回来:“爹娘。”
李母第一时间问:“找到了吗?”
思雨也看到爹娘的焦虑:“要不然我再去找找吧。”
“思雨,不用去找了,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李言文认为两个孩子是那心要离开,即使找到他们,也不会回来,让他们在外面吃点苦,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慢慢的跟他们沟通。
他们从山林里走了出去,在途中并不是那么顺利,长葶在途中被受过两次伤,坐下来休息时吃了一块干粮饼。
眼看就快黑了:“我们还是快赶路吧,等会儿天看不见了。”
正在旅程中又一次哗啦啦的大雨下起来,两人雨中浪漫一些找到了一家住宿。
这很不幸运的是他们刚到住宿出就被大批军包围了,长葶在途中遇难加上大雨淋湿,也染上风寒咳嗽。
荆王府。
王爷正在批评审问李时珍:“李时珍,你竟然带带着郡主私奔,邈示本王丢进了本王府的脸,不要质疑拐带之罪。”
“质疑是王爷的权利,可我李时珍问心无愧。”
“一个医护勾引郡主,还说问心无愧?”
“一对情深意重的男女,却要被硬生生的拆开,原因只是他们出生有别,那么我想请问王爷,这有罪的是这对男女?还是那无情无义的要拆开他们的人了。”
李时珍和郡主在一起走了段距离,不在向之前那样卑微,现在到了王府面对王爷也是理直气壮。
王爷哈哈大笑,不得不佩服李时珍这个医护出生的穷小子:“好有骨气,我倒是要看看就近是李时珍的骨头硬,还是我王府的刑法硬,来人,拉下去给我打他1o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