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诺万万没有想到,在她答应二人成为朋友后,东岳选的个游玩方式,是带她去爬山。
当晚,涂山诺给司命的传音密信,是这样的:“姐妹,爬山吗?累死累活还迷路的那种。”
终于在万万山头的注目下,东岳铺成纸笔,开始作画。
墨笔丹青,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已然把那千万墨色揉作一团,放入怀中,铺到纸上。
直把狐狸崽子看呆了,也不管自己身体有多累,直接化成原型,蹦到东岳肩上,好一览巧夺天工之作。
又是一会夕阳西下,涂山诺窝在东岳房中的软榻上,手上聚精会神的赏着千缘阁新出的画本。
嗯~
龙阳之风,还附带插画,涂山诺甚喜!
喜到痴迷,痴迷到东岳喊她,她都不想搭理。
“诺诺!诺诺!”
“干什么啊!?东岳岳!正精彩的地方呢,别打扰我!”涂山诺没好气的回答,但重在挚友之情,到底也不情不愿的抬了个头。
却见刚刚正低头作画的东岳现下狼狈不堪:打翻的墨水染的他芰荷般的衣裳乌黑,更衬的整个人像刚从污泥里生长出来的荷,高洁傲岸,令人远观却想亵玩。
一股清流的破碎感直击涂山诺小心脏。
配上夕阳都不可与之争艳的琥珀色眸子,两只乌黑袖子被不知所措的双手抬起来,嘴里有意无意的请求道:“诺诺,帮我打盆水来可以吗?”
涂山诺呆愣在弓上,回过神来才被出去。
她也不想纠结为什么东岳岳会打翻墨水,为什么他不把袖子挽起来作画,为什么我们不干脆直接用灵力把你清洗干净,涂山诺只知道要再不走鼻血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