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南楠接過紙又擦了下額頭,問他,「要去酒吧看一下嗎?」
陳松北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後背隨意地靠著車門,側眸和她對視,目光灼灼:「吃飯了嗎?」
南楠:「還沒。」
「那不去了。」陳松北傾身過來給她系安全帶,「先回家吃飯。」
「哦,行。」
清冽的氣息撲面,南楠佯裝淡定別過臉,忍不住扯起嘴角。
陳松北盯著她微紅的耳廓和側臉揚起的清淺弧度,無聲地笑了下。
*
到家之後兩個人就各忙各的去了,陳松北忙著做飯,南楠則換好睡衣坐在客廳忙著追劇擼貓。
本來前段時間晚飯都是她掌勺的,自從上次病了以後,陳松北就不讓她做了,生怕她自己對付來對付去,又一頭扎進醫院。
陳松北還跟她商定說要是自己工作忙回不來就點外賣給她,回得來就親自給她做。
南楠當時聽完老大的不樂意,覺得陳松北這是嫌陪她去醫院麻煩了,竟然拿外賣來搪塞她。
可當她後來吃到陳松北給她點的堪比米其林餐廳一般精緻程度的外賣,便一聲不吭地閉嘴了。
果然是人就逃不過真香一詞。
而這種情緒的發酵,在瞧見陳松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時,達到了頂峰。
客廳的溫度涼爽適宜,她穿著舒服的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肥皂劇,小黑趴在她兩腿中間的凹陷處陪著她一起,茶几上擺著她愛吃的水果和零食,廚房時不時傳來飯菜的香味。
南楠身子後仰整個癱在沙發上,不自覺地發出舒服的低嘆。
陳松北端著碗從廚房走出來喊了她一聲:「吃飯吧。」
「好!」聞言,南楠立刻直起身穿上拖鞋往餐廳走。
興高采烈地走過去,興致缺缺地坐下。
「怎麼又喝粥吃青菜啊。」南楠拿起勺子,不滿地嘟了嘟嘴,「我都快喝半個月的粥了,我身體已經好了,我想吃肉,肉啊!」
還得是重油重辣的那種!
不過陳松北做飯,重辣是別想了,但好歹有點油腥啊。南楠皺著眉頭盯著那幾盤寡淡的青菜,有種想死的感覺。
陳松北慢悠悠地坐到她對面,嗓音淡淡:「大病初癒就得吃點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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