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第一次接吻,最先引誘他的人是我。
為了欣賞自然的原始風景,禪院家的山後還保留了一些野板栗樹。
板栗每年六月開花,長而翹的穗花毛茸茸地於枝頭綻放,只要用手觸碰就會撲撲簌簌地落下白色的粉末,屆時滿山都是濃厚的花香。
所有氣味渾濁在一起。
或許離家的那場大火在吞沒我可笑的願望時,也燒壞了我心裡的某種東西。
原來的隱忍是錯的麼?
肆意的、自由的快樂是否和破壞掛鉤?
火星未曾離去,暴虐的欲望時不時升起。
已經無法停下來了,我還想毀掉點別的。
面對可能撕裂我的危險時,我反倒感到火熱,貼住「丈夫」弓起的後背,輕柔地跟他撒嬌:
「抱抱我吧,旦那(親愛的)。」
「也來幫幫我吧。」
虛無縹緲的幸福會讓人無所適從,事到如今,反倒是疼痛更加真切。
既然是「身敗名裂」,把我本身毀掉才行吧?
承受我的各種「惡行」,忍耐已到達極限,眼角被情愫暈出異樣的潮紅,在奶白色的水霧中,甚爾就那樣同我對視,突然勾起嘴角對我笑了一下。
「好啊,親愛的。」
後來坐在浴缸上的人變成了我,「丈夫」跪在我身前,然後濕熱的水流打濕了我。
……
自花灑落下的水滴一刻不停,淡淡的紅色在潔白的磚面上瀰漫。
除了痛苦,還有別的感覺能尖銳地挑撥神經,像是煙花在夜空升騰,炸開一片絢爛,大腦跟著變得混亂,無法思考其他。
——除了最開始不適,想像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反倒是甚爾的傷口裂開了。
作者有話說:
被限制得死死的,不能逃走、不能傷害別人,無法反抗,痛苦到某種地步就會傷害自己。
之前禪院後續走向就這個心態了。
嘛。
雖然說著「身敗名裂」,但甚爾腦子比她清楚不少。
フランケンx(煮ル果実xはるまきごはん)
煮ル果実はるまきごは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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キメラ
フランケンフランケンxxx
弗蘭肯弗蘭肯xxx(kIsskIsskIss)
そう仮初めのくちづけで
在稍縱即逝的初吻中
また生き長らえる
仍舊未死亡
腐亂臭腐亂臭xxx
腐爛臭腐爛臭xxx(kIsskIsskIss)
この不細工で継ぎ接ぎなハート
這顆醜陋拼接的心
早く壊してよ
儘快破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