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向前看不好吗”
“普通朋友也不行吗”靳逸琛沉声问,”是,我们的确分手了,但作为普通朋友我想给你送个甜品这样也
不可以吗”
岑声声明确地知道他的目的绝不止于此,“你自己信吗真的就单纯只是送个甜品吗”门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缓缓开口。
“嗯,我承认我确实目的不纯,但我也不怕说出来,声声,我们是结束了一段不太愉快的关系,但现在我们都是单身,仍旧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不是吗”
“声声,让我重新追求你一次好吗”
岑声声沉默了。
她是真的生理性的无话可说,半句都不想跟他纠缠。
靳逸琛没有继续,将手里的打包盒袋子挂在门把手上,东西我挂在你门上了,我走了,你别生气,我改天再来看你。
直到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确认靳逸琛已经走了,岑声声脑子里当下冒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搬家
马上搬家
暗黑色的aybach停在24栋的单身公寓楼下,车里的人迟迟没有下车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后排的阴影里,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手触到车子侧边的控制按钮,缓缓将后排的车窗降下。
28楼边户的那扇窗户,拉着厚重的深色衣窗帘,但依稀仍旧有光影从里面映射出来。周时慕极缓慢地掀起眼皮,墨黑的视线落在那扇光影氤氲的窗子上。
再垂,视线落在不远处那辆红色漆身ferrari。
周时募眯着眼,点了根烟咬进嘴里,猛吸了口,烟圈氤氲着环在眼前,心里的那股躁意始终压不下去。
没抽几口,他敛着眉直接将烟捻灭,烟灰的热度灼过他的拇指,带着细微的痛,周时禀依旧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他从沪市来,商务出差的缘故,他这会儿身上还穿着的是身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配同色系领带。
莫名的,勒的难受。
周时暮解了袖扣,卷了卷衬衫袖口,手指移上去捏住领结,随意扯松了些,然后推门下车。
雪积的很厚,每一脚踩下去都印出深深的辙痕。耳畔风霜呼号,周时禀也察觉不到半分冷意。黑色的皮质手套附到单元门的拉环上,周时慕面无表情地拉开单元门踏进去。门厅里的对向设了两步电梯,其中一部电梯顶端的显示屏上数学停在28上。
手套即将触
到上行按钮的那刻,电子屏里的数字突然开始步进式往下跳。周时慕唇勾了下,收回手指。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数字降到1层,随着叮咚声电梯门应声拉开。轿厢里的人和电梯外站着的男人视线直直对上。
带着皮质手套的两手在身前随意交叠着,周时幕移开视线,右手搭在左手手心上,随意地拂了拂手套上沾到的雪花。
“阿琛都出来了”他声音寡淡的很,冷冽的音色易融入这冰天雪地里。“挺好。”他淡淡嗤笑了声,“人都瘦了。”
靳逸琛插在外套口袋的双手紧攥成拳,哪怕清楚地知道这都是拜他所赐,此刻也只能笑笑。“三哥哪里话。”他抿唇,“不过天冷胃口不好,吃的少了些。”
“胃不好就谨慎些。”周时慕视线扫过他的脸,“别什么都想吃。”
很是关切的语气,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总得想清楚,不该吃的别吃,别最后吃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靳逸琛赔笑道了声谢。
“我来看看朋友。”他说,“三哥这么晚过来是”周时慕短促笑了声,“来接女朋友。”
岑声声才拖出箱子打开,将衣物往里面塞。
她刚才在手机上预订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今晚先过渡一下,明天等审批通过,她再搬到云翎的员工宿舍去。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