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是够有钱的,长得也不算丑,说点什么恶心他呢?
她笑了笑,“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命呢?”
“什么?”丁司辰表情裂开,“你说什么?”
江晨葳偏偏头,露出俏皮的笑脸,看在丁司辰的眼中妩媚极了。
可谁知她嘴里说:“我的意思是你得先看病。就是刚才在洗手间,有两个女人告诉我,她们以前都和你好过,可是没想到。。。。。。
她故作神秘,低声说:“她们跟我说,你不能持久。”
最后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一字一顿。
丁司辰本来脑袋昏昏沉沉,听完只觉得一道天雷劈下,酒都醒了几分,“哪个王八蛋胡说?老子撕烂她的嘴!”
就算没醉,丁司辰也完全没怀疑,毕竟他欠下的风流债太多,时不时有个把女人蹦出来骂他,企图造谣让他难堪,也不是第一次。
“胡说吗?可是那俩姐姐说的可有细节了,说你只有一分钟,体力根本不行。”
江晨葳斜睨他,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像掂量一块吊着卖的猪肉。
看丁司辰气得头上冒烟,她心里一阵痛快,也懒得纠缠了。
又到调换舞伴的节拍,她趁丁司辰恍惚推开他的束缚,转身就想离开舞池。
忽然裙摆转动,腕骨被一道炙热的掌心扣住。
男人一手握住她手腕,另一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得双脚离地旋了半圈。
她没来得及惊呼,就被控制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低沉的磁性声音直落心底。
“再跑试试?”
江晨葳呼吸一窒,嚯地抬头,整个人都怔住了。
周骞尧身材高大,敞开的领口就在她眼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烈袭来。
那张帅脸噙着坏坏的笑,看着终于摁在掌中的猎物。
“我每天都在想,抓到你时怎么收拾你。小野猫。”
江晨葳眼前一黑。
完了!
音乐切到探戈,周骞尧有心戏弄她,搂腰托起她凌空旋过半场,轻纱质地的裙摆飞扬。
旁人看不出暗潮汹涌,只觉得这一对,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娇小甜美,实在养眼得很,自发让出直径三米的圆心。
江晨葳没等站稳就用力挣扎,铁钳般的手牢牢控住她的腰。
“别乱动,否则狙击手锁定你心脏,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江晨葳愣住。
怎么还有狙击手?
周骞尧这疯子,竟然为了一个巴掌就要她的命。
她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这么恨她,会不会是因为当晚和莫名其妙的女人约会被她撞破好事?
江晨葳又气又恼,猝不及防抬腿,高跟鞋尖踢在他西裤内的小腿骨上。
如愿听到男人呼吸骤沉,她得意地挑衅:“周警官是想逮捕我,还是想让我踩着你跳完整支舞?”
周骞尧双眸一沉,凌厉的目光逼视下来。
“你不怕我?”
“让狙击手开枪吧,免得我再扇你一巴掌。”
“对付你用不着狙击手,今晚我会好好审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帮丁盛安做了多少坏事。。。。。。”
周骞尧虎口捏住她下巴,托起她的脸蛋。
江晨葳呼吸凝滞,第一次无法逃避地,两人正面注视。
男人黑沉的眼眸盯住她,指腹的枪茧擦过那片绯红肌肤。
“这枚子弹,我亲自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