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背的尸体在广场一连被晾两天,期间有数不清的百姓和玩家前来,从白天到黑夜,根本停不下来。
这种不仅能解恨,还能挣钱的事情,显然所有人都愿意干。
直到后来常宏亮实在撑不住,才和李信祈求停下。
每一枚铜币,都花的是他的钱啊!
李信感觉目的已经达到,便随了他的心愿,最后把赤背的尸体处理了喂狗。
这段时间里,广场没有生什么混乱,更没有毒蛛会成员的踪影。
不过他知道对方要是能这么容易上头,也不会在云中城暗自展这么多年。
接连几天,李信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外面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
也不让任何人跟着,就自己从早上一直逛到深夜才回到城主府。
这么做的目标就是大摇大摆地告诉毒蛛会:赶紧来揍老子,老子现在一个人。
这种赤裸裸地挑衅行为,要是换做他早就忍不了了。
可偏偏又是几天过去,毒蛛会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李信总能感受到身后那若有若无地目光,可每次回过头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什么情况?
毒蛛会这么能忍?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天深夜,他鬼使神差地绕到花香楼的楼下。
看着门口两位花枝招展的姑娘,不断地招呼着路过的男人,李信本能地想要离开。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地声音叫住了他。
“大人,大人别急着走啊。”
李信转过头,现来人正是那位老鸨。
他下意识地躲开对方挽过来的手,蹙起眉头。
“有事?”
“哎呀,奴家这不是好久不见,对您甚是想念嘛。”老鸨撒娇道。
“呵呵。”
李信冷笑一声,想起上次戏耍对方,把桌子上1o枚金币最后摸进系统背包的事情。
你想的应该不是我,是我的钱袋子吧。
见李信不想答应,老鸨干脆使出她的绝招。
“哎呀,俗话说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奴家这花香楼里的姑娘可是云中城出了名的俊俏,只要您进来,保证什么样的都能挑到。”
李信闻言,还是想呵呵。
这老鸨吹牛怎么不打草稿呢?
还什么样的都能挑到,有本事变得我老婆这样的出来。
他在心里暗自吐槽,但对方有句话倒是给了他提醒。
李信细细想来,这几天光明正大的挑衅之所以没有效果,或许是没给毒蛛会可乘之机。
如此,进去浅酌几杯,倒也真有可能钓出点什么来。
想到这里,李信想起某位打更的前辈。
嗯,我就去勾栏听个曲,浅酌几杯,卖个破绽,应该还阔以。
“进去吧。”
“好嘞,贵宾一位。”老鸨喜笑颜开,冲门口姑娘叫唤一声,躬身欢迎道:“大人,这边请。”
不同于上一次,这次李信有时间慢条斯理地观察花香楼的情况。
老鸨把他带到一处用轻纱隔开的单独小包间,李信像真正的顾客那般一屁股坐下。
“有,什么酒?”
老鸨笑吟吟地回道:“咱们这儿的客人最喜欢的酒,当然是雏子红啦。”
“哦?”李信轻疑一声,随手掏出几枚金币拍在桌上。
“上酒吧。”
老鸨赶忙乐呵地收下,生怕又被对方给摸去。
很快,四坛子封好的酒送了上来。
老鸨亲自打开,给李信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