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悦泉楼出了命案,他和大哥都有的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乔姝月绷着小脸,头使劲摇晃,「我哪知道,我只知二哥一副去找人寻仇的模样,不跟着他出事怎麽办?」
四哥可真坏啊,还想诈她?休想!
她疑惑地歪了下头,「什麽命案?和二哥有关系吗?」
乔誉微眯了眸,直勾勾盯着她道:「死了一个乐伎。」
他在女孩脸上见到畏惧的表情,挪开视线,抬手摘了一朵花,漫不经心道:
「怎会和二哥有关呢,他都没去悦泉楼。」
乔姝月诧异地瞪大眼睛,「他没去?」
他去了啊!
乔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眼底漫上一层冷意。
是啊,悦泉楼那帮奴仆号称没有见过乔二公子乔良。
可他亲眼见到谢昭凌翻墙带出来一个人,难不成乔良也是翻墙进的酒楼吗?
乔良说自己被套了麻袋,他说自己没进去,那他是怎麽出现在悦泉楼里的?
「谢昭凌醒了吗?」
乔姝月脑子里乱成一团,摇头,「我还没去看他。」
乔誉沉吟片刻,「等会先找二哥问问情况吧。」
「嗯。」
小姑娘连忙点头。
褚氏和陆氏在屋中说话,兄妹俩同母亲请了安。
关於谢昭凌带人回来这事,陆氏倒是知道一些,她同褚氏讲自己没有抓到乔良,是妹妹手下的护卫把人带回来的,褚氏愈发觉得留下那个少年是留对了。
「不过他敢给乔家的主子套麻袋,也实在是……」
陆氏捂着嘴笑,「母亲,小妹也让我手下的人带着麻袋去呢。」
褚氏无奈:「平日里你最喜欢你二哥,怎麽这种时候下手这麽狠?」
她见过乔良,那孩子都被打懵了。
她哪知道这里头还有她宝贝女儿的杰作,只当一切都是谢护卫所为。
乔姝月冷哼了声,「他连父亲的话都不听,还能听谁的?软的不行,当然得来点强硬的。」
褚氏:「……」
也好,女儿有自己的主见,总好过被人欺负。至於乔良,他确实该吃点教训。
陆氏提醒道:「母亲,这回若无谢护卫,二弟怕是会牵扯进案子里。」
一说起命案,褚氏眉眼间神色冷了下去。
昨晚大理寺的人包围酒楼时,在场之人无一不遭受审问。
乔良若是在场,传出去於乔家的名声丶於乔父与乔叙的官声而言,都只有弊端。
「听说谢护卫回来便病倒了?也难为他了。」褚氏对谢昭凌有点惜才之意,外加二子与幼女都被少年相救过,因而愈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