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啊……”
他脑袋一下没转过弯:“我和塔克都没见过几次面。”
又补充道:“而且我不喜欢他。”
霍铎尔目光炯炯,余白局促地别开视线。
“算了,不说这些,越说越奇怪了。”
霍铎尔没怎么说话,余白也有些倦了。
他下午出去割藤,此时坐在火堆前吃药。
气氛陷入一时的沉闷。
洗漱干净后,余白安安静静躺进床里,脚还是凉的。
前几天睡觉的时候,霍铎尔很早就上来像个大号暖炉一样暖着他了。
他躺下好一会儿,对方还没过来。
余白抿唇,不怎么想说话。药效起时,他迷迷糊糊的,没多久,觉察到霍铎尔摸了摸他凉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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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铎尔瞬间后悔刚才没理余白。
他侧身躺下,连被带人的把亚雌兽揽进怀里。
“唔?”余白安静地挨近兽人身躯,“我刚才在等你。”
霍铎尔堵了一晚的心霎时软得厉害:“是我不好。”
余白闷声闷气地:“还以为你不想理我,然后找个理由离开。”
霍铎尔诧异。
“白,我不会不管你。”
他觉得余白有些颤抖,用力拥紧了纤细柔软的身子。
余白情绪陷入低落:“我在这里和你关系最好。”
甚至下意识把霍铎尔当成可以依靠的唯一目标。在他的世界里,彼此都有点相依为命的感觉了。
但这只是对他个人而言。
他心里很清楚,在这个世界,霍铎尔是他的唯一,可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唯一。
“你还有族人,或者亲人,我之前不问,就是怕问多了会舍不得,所以不敢问。”
霍铎尔沉默,心里涌出许多陌生的情绪。
“白,我是你的兽侣,绝不会抛下你。”
触摸着余白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余白脑子昏昏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那你用力抱我一下。”
霍铎尔直接把他从层层兽褥里剥出来,捞到怀里贴紧胸膛抱。
“这样可以吗。”
火热宽厚的胸膛挨着很可靠,余白静了片刻,指腹贴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