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道:「你这麽喜欢钻洞不如别住房间了,我叫人给你盖间狗窝?」
「!」赵钰慈吓得脸都白了,浑身直发抖。
很快就感觉身下忽然涌现剧痛!
是阉他时用的麻药劲儿已经褪去,热烘烘的尿液流过伤口时带出一股极其尖锐难熬的疼,全都让他清晰感受到了。
「啊!啊!啊!」
「疼!疼啊!救命,救救本宫,季清欢——」
赵钰慈瞬间就被疼疯了,连韩枭在场都顾不得!
他浑身颤抖着抽搐就像羊癫疯发作,嘴里不停的大喊大叫着,模样渗人。
季清欢吓得後退一步,转头问韩枭:「他会活活疼死吗?」
「。。。。不会吧,」韩枭也蹙眉,「我没挨过一刀我哪知道。」
「。。。。。。」
两人对视着互瞪几秒,韩枭的耳朵终於不堪折磨!
他不耐烦的朝门外吩咐:「去找个医师来,给他把麻药敷上别让他嚎了,再敢嚎就把嘴堵上。」
「是!」候着的小厮应声。
季清欢还小心的往桌底看着,怕赵钰慈就这麽疼死了。
但韩枭等不及的直接拽起他手腕,迈步往外走。
「别磨叽了,我是来找你喝酒的。」
「什麽?」季清欢猛地被扯动。
柳枝刚抽过的部位跟着泛疼!
当即也顾不得细问韩枭为什麽找他喝酒,赶紧迈步跟过去,省得被拖着走更受罪。
心里咬着牙骂——
该死的狗韩枭,简直没有半分同情心。
敢情没疼到他自己身上!
「。。。。。。」
第35章白玉盏,梅子酒
燃着暖炉的亭台里。
窗台都悬挂着厚绵帘子挡风,虽说是白天,屋里也点着烛台照明。
两个小厮把热腾腾的卤菜和酒水摆好,就掀起门帘从门洞离开了。
走的时候,韩枭还吩咐他们站远一些,不准靠近。
季清欢一袭黑衫盘腿坐在软榻上,屁股下有三只软垫。
他正警惕的看着韩枭,防止这人又有什麽么蛾子。
「。。。。噗。」韩枭又笑,支在乌木矮桌上的手臂直抖。
季清欢:「?」
「你头上顶着两只红鼓包还凶恶瞪着我,更好笑了。」韩枭忍俊不禁,直直望着对面人的脸庞。
两人是盘膝对坐,周围还摆着两对一米多高的烛台。
烛芯在遮着窗户的亭台里,基本不摇曳,暖色光线稳稳映照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