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授,口语教得不错啊。」南秋朔换气期间,把眼镜摘了下来,「但我觉得我还没学到位,温教授可以进一步教学吗?」
温教授特别喜欢这种好学的同学。
亲吻灼热又动情。
原本这时间和这地点,就不该是能轻易接吻的地方。
会烧起来的。
「温教授,我感冒了。」南秋朔扒拉这眉眼已经染上欲。色的温教授,「我想出出汗,感冒会好得快一点。」
深色的床单,很快就染上了汗渍,分不清是温教授的还是坏学生的。
「小声点,夏恩在隔壁。」
「你不准用领带塞我的嘴。」
南秋朔算是如愿了,手动挡的车开了两回,但时候却觉得丢脸,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太丢人了。
都是男人,凭什麽他两次,温哲蒙才一次?
温教授的睡衣已经凌乱了,脖颈上清晰可见的齿痕,他拧了湿毛巾过来,「乖,先起来,我给你擦一下。」
「我不。」南秋朔羞愤得不肯见人。
温哲蒙也没强求,直接把他的手从被窝里牵出来,认认真真的擦了个乾净,指甲缝都没放过。
掌心还有点泛红,温哲蒙牵到唇边亲了亲,「睡觉吧,床单等明天起床再换。」
南秋朔一下就蹭起来了,「你要於安给我们换床单?」
坏小孩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换,我亲自换。」温哲蒙哄着人,重新躺回被窝,「领带呢?不是还要把我捆起来吗?」
南秋朔哼唧了两声,想到温哲蒙的情况,还是把皱得不像样的领带找了出来,把两人的手给捆了个结实,然後团吧团吧,又把自己塞进了温教授的怀里。
这一晚,温哲蒙没有梦游,甚至睡得十分的安稳,五点刚到,他那生物钟就准时的叫醒了他。
这是第三次,温哲蒙起床的时候看到坏小孩。
每次的情况都不一样。
第一次是被吓到,第二次是因为梦游而觉得迷茫,而今天只有心底的温暖。
领带捆绑的手腕已经有些泛红了,温哲蒙温柔解开,又在那红痕上轻吻了一下。
南秋朔这一晚上都在跟八爪鱼作斗争,似乎终於感受到了自由,畅快的换了个舒坦的姿势。
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中央。
温哲蒙给他盖好了辈子,这才起床洗漱,换了运动服,准备出门晨练。
刚开门,隔壁门也打开了。
睡意朦胧,「大哥,你起这麽早?」
「出去晨练,你怎麽也这麽早起床?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会儿,七点起床吃早餐就行。」
在自己的脸上呼噜了两把,让自己清醒一点,「我也晨练,大哥带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