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舒撸得起劲,完全没注意道掌心下的人面红耳赤,烫得放鸡蛋都能煮熟了。
男人磕磕绊绊开口:「郑……郑秋……」
「谁家的大半夜还不睡觉!嘀嘀咕咕什麽呀!」
隔壁院里有人突然爆发,瞬间划破了夜里的宁静,紧接着又不知道哪里的狗又开始一阵吠,婴孩哭声顿起。
郑秋舒反应慢半拍,伸长脖子去听这阵热闹,完全没意识到里面有自己一份责任呢。
蒋月鸣是彻底醒酒了,脸上囧得很。
他把郑秋舒的手从自己头顶上拿下来,做贼似的小声说话:「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屋睡觉吧。」
郑秋舒已经醉得可以,眼睛几乎都要闭上了,於是点了一下头。
蒋月鸣如临大赦,起身就轻手轻脚地架住她,生怕动作大了隔壁再来一嗓子。
他没去过郑秋舒的房间,但是瞧她醉成这样,还是咬着牙拉开灯送她进去。
万幸里面还没摆出她的私人物品,蒋月鸣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後让她自己上床。
郑秋舒迷迷瞪瞪的,一沾床就去挨枕头,一副势必要大睡一场的样子,可转头就被他拉住了。
「你干嘛……」
她声音惫懒,烦躁地甩了甩他的手,现在谁都不许阻止她睡觉!
蒋月鸣却被她这麽一副小孩子脾气逗得轻笑了一声。
他继续做坏人指了指她的鞋,「你还没脱鞋呢。」
总不能让他脱,不合适,他也不好意思……
郑秋舒烦躁地哼了一声,只见左鞋尖踩右鞋跟,轻轻松松脱下来一只,右脚往上一甩,右鞋也飞了,好潇洒呢!
「哎哎哎!」
蒋月鸣伸长手去接,再低头人已经钻被窝里睡大觉去了。
他们总共见了三面,她给他的印象大部分时候都是从容沉着的。
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感受到她的幼稚,就……很可爱。
蒋月鸣咳嗽两声才将到了喉管的笑声压下去,再低头把她的鞋一一摆正,这才拉灭灯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郑秋舒直接一觉醒到自然醒。
掀开被子一看,棉袄都还穿在身上呢,难怪昨天晚上总觉得不好翻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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