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栖没听清,他立马从邬瑾怀里钻出头,担忧道:
「你快让他们别打了!」
不管是藤蔓还是纪宴受伤,他都心里不好受。
邬瑾沉沉看了一会谷栖,还是无奈的垂下眸。
「好的,宝宝。」
邬瑾摸着谷栖的侧脸,抬眼对着远处的藤蔓道:
「停下。」
…
纪宴勉力用剑撑着地面站直身子。
他抬头,看着邬瑾,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我要跟你打。」
邬瑾默不作声的抚摸着谷栖的颊肉。
就在邬瑾即将开口时。
他们身後传来了一大群脚步声。
…
「你们在干什麽!」
纪庭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吹胡子瞪眼的雷霆震怒道:
「你们可是兄弟!居然打到这种地步!」
「是不是我再来晚一步,都要给你们随便一个人收尸了!」
纪宴不屑一顾。
邬瑾状若未闻。
两个人都懒得理他。
纪宴淡淡的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中。
真会装…
他抬眼温和道:
「父皇,我和大哥就是切磋一下而已。」
邬瑾也跟着道:
「是,我们就是比一比,刀剑不长眼,见血很正常。」
很离谱,很敷衍的理由。
可纪庭也没在意,他见台阶就下,道:
「行吧。」
好像刚刚震怒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情绪收放自如。
纪庭转身,说有要事,把纪宴也带走了。
…
整个走廊现在就剩下邬瑾和谷栖了。
谷栖紧张的用手捏了捏衣角。
邬瑾要是问他怎麽会来这…
他该怎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