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
「不过现在也不晚,」他拉着她走出西厢房,「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试。」
沈棠揶揄:「真的吗?也就晚上一个时辰。」
岑晏身子一僵。
确实,他每日都要上衙的,不可能为此忽视正事。
「少就少点吧,毕竟你也喜欢我当官。」
他的官做得越大,沈棠越高兴。
「我说得对吧?」
「嗯,对极了,不过我可不止这一个要求……协议上写的是有关『和离』後保障的事,但如果做真正的夫妻,我还有别的要求。」她可不是那麽好追的。
「比如?」
沈棠眼眸一转:「比如要对我有求必应。」在前世,她对男朋友也是一样的要求,如果谈着谈着不合心意了,马上就会提分手。
「除了钱财,你还想求什麽?」
「我想看你耍刀耍剑。」
岑晏扬起眉,惊讶道:「我记得你上次并不想待在兵器房。」
「那是两回事,」沈棠摇一摇手,「能看吗?」
她的手一动,他握着她的手当然也跟着摇动起来,岑晏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可爱的动作,有些酥麻,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嗯,就是天有些晚,可能看不清楚。」当即调转方向去东跨院。
很好驱使的样子,沈棠心想,难道他真的挺喜欢自己?如果他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她确实不介意跟他试试,毕竟外表还是很符合她的审美的。
二人到得兵器房,岑晏拿了把以前练武惯用的剑走到场地中央。
「看好了,」他道,「这是我们岑家祖传剑法,岑门十七剑。」
他先做了一个起手式。
沈棠见状从里面搬了张椅子出来坐。
岑晏:「……」
有种古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卖艺的
不过给自己妻子看,似乎也谈不上卖艺吧?他把这念头甩了出去。
白天光线明亮,但月下舞剑却更有意境。
月温柔,剑凌厉,月光剑光交融,惊心动魄,气势磅礴。
道道光影化作剑气,卷出一地残花,沈棠看得高兴,恨不得抛给他一些碎银。
当然,只是想想,真抛了,岑晏肯定气死,她就换成喝彩。
岑晏随後又使了刀法。
沈棠连声夸好。
古怪的感觉又来了,岑晏收起刀:「可满意?」
「满意极了,」沈棠笑道,「如果你没参加科举,我想在沙场上定也能立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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