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淺笑,並沒有因為陳玉澤的諷刺就壞了心情,顯然他今天心情很好,非常好。
陳玉澤無語,推了一杯威士忌到他面前。
容修掃了一眼:「我說過不再喝酒了,上次是個例外,但以後不要再給我酒了。」
「容大總裁,我這裡是會所,是酒吧,你不喝酒這不是來砸我生意嗎?」陳玉澤趴在吧檯上:「又是因為那位繁小姐是不是?」
容修沒有回答。
「我就知道一定是因為她。」陳玉澤恨鐵不成鋼:「容修你清醒一點啊,人家是有夫之婦,你適可而止好不好!你這是小三行為啊,你知不知道!到時候人家原配找上門來扇你巴掌,我都找不到藉口替你攔著!小三兒誒,都招人恨啊,我最看不起這種人了,要不是因為你跟我多年交情,我早就跟你絕交了你知不知道!」
「。。。。。。」容修斂目低垂,昏暗的冷光籠罩這他清俊漠然的側顏。
「還有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是山海集團董事長,你要對股東們負責,要是被人知道你上趕著給人做小三,股價你還要不要了?」陳玉澤仔細的為他分析利弊。
容修神情淡淡:「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陳玉澤氣節,這反應,跟他那個明知母親出軌養小五小六卻依然堅信自己才是母親真愛,其他男人只是為了發泄性-欲的戀愛腦父親如出一轍。
果然,男人一旦陷入愛情,智商就變成了o,哪怕已經做到上集團董事長,過很多女性的容修也不例外。
但多年好有,陳玉澤抱著最後一點期待說道:「如果繁夏跟你門當戶對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她的出身她的履歷,這簡直就是鳳凰女的標配啊,就算你能把繁小姐從她丈夫手裡撬走,你難道就不怕她日後反噬,吞掉山海集團嗎?」
利益永遠是商人的軟肋,為了利益商人可以不擇手段,可哪怕陳玉澤搬出這記絕殺,在容修眼裡卻如同微風過境,了無痕跡。
容修淡然地抿了一口清水:「她不是這種人。。。。。。再說了,夫妻本為一體,如果我真能有幸跟她結婚,山海集團理應我們共有。」
瘋了!瘋了!
陳玉澤震驚的說不出話,他簡直不能理解,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理智狠決的容修,怎麼就能心甘情願地把價值千億的集團拱手送給一個外人。
繁夏,可真是個厲害的人物。
陳玉澤震驚又膽寒,對繁夏的好奇卻也上漲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行,一定得好好調查一下。
晚上,繁夏回到家中,溫瀾生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她回來。
「夏夏,今天工作累不累呀?我聽公司同事說靜洋區醫院有人醫鬧,是真的嗎?」溫瀾生接過繁夏手裡的公文包,從鞋櫃裡拿出拖鞋讓她換上。
「這件事別到處亂說,會影響公司股價。」繁夏說道。
「我知道,所以才專門等到你回來才問的。」溫瀾生勾著她的衣袖,墨澈的雙眸透著一股柔媚,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撒嬌道:「今天一天你有沒有想我啊。」
繁夏笑道:「當然想你了。」
溫瀾生滿意一笑:「那就好,快去換身衣服,準備吃飯了。」
繁夏點點頭:「好。」
她進了臥室,床上整齊的擺放著洗乾淨的家居服,上面還有淡淡的薰香味,不止臥室,這個家都被他打掃的一塵不染,客廳茶几的花瓶上還插著一束姜花,奶白色花束散發著濃郁的馨香,簡單的裝飾就讓整個家變得溫馨起來。
第19章沉陰
飯桌上,謝岑跟溫明月說道:「菁菁改了機票,後天就回來。」
不等溫明月說話,溫瀾生就開口說道:「回來的正好,好好說說菁菁,家裡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她讀書這幾年咱們家花了多少錢出去,她不但不知道心疼家裡,還在外頭花天酒地,連個畢業證書都混不到。」
謝岑袒護道:「你妹妹被開除,她比誰都難受,你就別再罵她了。」
溫瀾生抿著嘴,知道父母最偏心妹妹,也不再說了,夾了一塊糖醋裡脊肉在繁夏碗裡:「夏夏你吃這個。」
繁夏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醬汁裹著緊緻的裡脊肉:「好吃,瀾生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白天你去上班,瀾生打掃完家裡就琢磨著怎麼給你做好吃的飯菜犒勞你。」謝岑呵呵笑道,眼角笑紋堆起:「畢竟是男孩子嘛,還是要以家庭為主的,瀾生從小的夢想就是做全職主夫,現在這個夢想快實現了。」
「爸。」溫瀾生嗔怪道。
繁夏笑著說:「叔叔說得對,我也希望瀾生在結婚之後可以回歸家庭,畢竟既要兼顧事業又要照顧家庭太辛苦了。」
「夏夏。。。。。。」溫瀾生燦眸含光。
「還是我兒媳婦想的周到,畢竟以後瀾生還要給你生女兒,照顧家裡,什麼職場啊事業啊,就讓你們女人來拼就好。」謝岑一聽繁夏讓溫瀾生結婚之後就安心當全職主夫,笑得合不攏嘴。
他這種老一輩的男人,年輕的時候既要去工廠上班掙工分,下了班還要給妻主孩子做飯,還得應付岳父的刁難,以及時時刻刻提防著小賤人偷家,折騰了大半輩子,他早就精疲力竭了,無比羨慕那些嫁的好的男人,不用累死累活的上班,只需要照顧好家裡和孩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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