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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想到她这一路的危险艰辛,终是没忍心说什麽,只道:「眼下公主的事你也看到了,让我去找人的确分不开身,你且等等,先由漪兰姑姑和洛长史查查看,究竟内情如何,待找出给公主下毒的凶手,我定会给他们……也给你一个答覆。」

宁知越觉得他目光灼人,点点头又很快避开他的视线,胡乱寻了一个话题,问起刚才漪兰言语中似乎对怀疑驸马。问完又觉得刚才漪兰提起这件事时颇为隐晦,应是不好对外提起。

虞循默了一阵,说:「其实也没什麽不能说的,都是些陈年往事,这是在公主府里所以忌讳些,但知道这事的人不少。」因问她对平宁公主的事知道多少?

「若你说的是公主与驸马的婚事,倒是听过一些传闻。」

平宁公主未出阁前封号是『衡山』,是当今圣上所有子女中最为宠爱的一个。

五年前,公主已年满十七,陛下有意为其择婿。

公主与驸马冯昭,感情甚笃,在婚嫁之事上尤为一意孤行,为了嫁给冯昭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陛下无奈只好应下,却又觉得公主任性妄为,稍有不如意便寻死觅活怎麽得了。圣上有意给公主一个教训,在其出降後降了公主封号,又将这二人遣送到汜州。

再多的,就是祝十娘所言公主溺水与驸马有关的事,宁知越没敢说出来,隔了一会听他又问道:「那你对驸马知道多少?」

宁知越仔细想了想,记忆里,大多是说公主如何痴恋驸马,为了驸马出生入死云云此类,而关於驸马,只知道他出身世族,但不知圣上为何对这门婚事极为不满。

虞循说:「我来汜州算是奉命探访公主病情,今日向漪兰姑姑问起公主染病的缘由,她说……此事与驸马脱不了干系。」

饶是已经从祝十娘那儿捕捉到一点讯息,真正听虞循说出这个结果,宁知越还是觉得惊愕,「为什麽?」

虞循摇头,自顾自地说道:「公主落水是两年前的事……」

那时,公主来汜州已三年有馀,沉雪园尚在兴建中,二人寻常便是在汜州境内游山玩水。

那是七月末的一天,因落了雨,天气不那麽暑热,又有风,很是凉爽,公主嫌府里待得沉闷,便要出去走走。

双雁山并非第一次去,周围也早已叫侍卫围起了幔幕。饶是如此,公主出行,随扈众多,也显得十分吵闹。

公主当即呵退了一众丫鬟侍卫,与驸马单独在一块待着。

没过一会,便传来公主的呼救声,漪兰等人赶过去时,只见到公主在河里挣扎,驸马却呆愣的站在岸上,没有反应。

漪兰当时便疑心冯昭谋害公主,强势将其关押,只待公主醒後审理。但谁也没料到,公主醒後,单独召见了驸马,两人说了什麽谁都不知道,但之後,公主为驸马辩解,任凭漪兰如何盘究驸马过错,都无济於事,此事到公主这儿便作罢了。

宁知越不解,两人一同在水边,公主落水尚且存疑,驸马却只在岸边看着,这说不过去吧?而公主,她心里就没有隔阂吗?无论如何,自己喜欢的人,用性命去争取的人,对自己见死不救,还出言维护,这……难以理解呀。

「你觉得冯昭薄情寡义,见死不救?」

宁知越看向他,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虞循道:「若你听闻过冯家与皇室曾有过血海深仇,还认为如此吗?」

宁知越睁圆了眼,听他继续道:「其实以臣子的身份来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说是血海深仇算是僭言,然冯家的确因皇室……或者说是圣上的一念之差遭遇了灭门之灾。」

那还是永成五年,大周内外叛乱平息不久,阮御史便被查出与逆党勾结,意图谋反,被捕入狱。

冯家与阮家是世交,阮御史更是冯太傅的门生,也是那个时候唯一站出来替阮御史说话的人,因此也被冠以攀附逆党之名被严查。

当年十月,冯太傅阮御史罪名已定,於次年三月被下令处死,其家眷尽数流放。冯太傅得闻此事怒火攻心死於狱中,冯昭之父

也在狱中喊冤而受刑罚而死。

那时公主早已知晓冯阮两家遭遇,然关乎政事,即便贵为公主也无从过问。况且当时冯太傅历经两朝,以他的声望本可以不至於此,直到阮家的处决下来,大家才明白阮家与冯家彻底倒了。公主这才求到陛下跟前,请求放了冯昭与阮家幼女。

「阮家幼女?」

虞循说:「那时,与公主年纪相仿的世家公子小姐中,与公主最为要好的,便是冯太傅之孙,与阮御史之女。公主救他二人自然是因为年幼玩伴的情谊。」

「那後来呢?公主是如何救下他二人的?」

虞循叹了一口气说:「当时冯阮两家皆已在流放途中,京城却陡起传闻,称阮御史勾结逆党属实,而冯太傅却受阮御史蒙骗,为其辩驳而惨死。」

宁知越眉头紧皱:「这是将所有罪名都推到阮御史头上,尽力保全冯家?这事是公主所为?」

虞循说:「有人这样怀疑过,然而当时公主也堪堪不到十岁,众人皆以为此事大约与她无关,至於究竟是不是,如今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之後,陛下恢复冯家名誉,然而冯太傅已死,冯昭的父亲业已亡故,其家眷更是因半年的牢狱与漫长的流徙之路病的病死的死,最终活着回到京城的只有冯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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