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算话?”
席墨洲没立刻回话,而是用力把他带到自已身上,才点头。
“算话,不过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臭不要脸,就不让你舒服。”
曲陶准备翻身下去,想到什么,眸色一亮,低头吻了上去。
席墨洲让他睡不踏实,他也不能让他睡踏实了。
接触到温软的唇瓣,席墨洲扣上他的后脑,反被动为主动,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陶陶,其实你也想了对不对?”
曲陶不回话,只是闭着眼,再次吻上他的唇。
呼吸交缠,隔着薄薄的衣料,曲陶能清晰感觉到,席墨洲身体的变化。
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硬生生被硌的发痛,曲陶奋力从他身上下来,背过身去。
“好了,睡觉。”
“曲陶,你故意耍我?”
席墨洲喘着粗气,一句话被他咬的格外用力,曲陶头也没回,淡淡的应声。
“对,就是耍你,刚才不是要睡觉吗,赶紧睡觉。”
看着正对着他的后脑勺,席墨洲咬了咬牙,从床上坐起来。
曲陶只当他忍不住,要去洗手间,完全没在意。
直到被某人压趴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席墨洲,你混蛋。”
“别动,你也不想让我手臂来个二次伤害吧?”
席墨洲说完,生怕他在有所抗拒,利索的把睡裤扔了出去。
这一连串动作太快了,曲陶传来吃痛时,下意识攥紧身下的床单。
“席墨洲,你要把我弄狠了,我跟你没完。”
“乖别说话,攒点力气,过会儿再喊。”
良久,席墨洲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曲陶睨他一眼,愤恨的踹了他一脚。
“混蛋。”
“还有力气骂?要不你上来,再来一次?”
“滚”
曲陶迷迷糊糊睡去时,头顶传来席墨洲很轻的声音。
“那场车祸,是他着急超车。”
“可责任并不是伯父,我都原谅你了,你能不能也原谅伯父?”
为了缓和席墨洲和老爷子的关系,直到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曲陶才和席墨洲带着大金毛回到琴海。
席墨洲依旧没忘了训练大金毛的重任,就连去公司,也把大金毛在身边。
“席总,您怎么把桃子带公司来了?”
黄秘书刚问完,立马遭了席墨洲一记冷眼。
“它现在叫席小洲,记住了,不准再叫他桃子。”
席墨洲,席小洲,自家老板这是和大金毛称兄道弟了?
席墨洲看着他发呆的表情,没好气的把大金毛的牵引绳,塞他怀里。
“罚你今天专门负责给席小洲改名。”
“哦…是。”席墨洲走进办公室,黄秘书拽了拽牵引绳,“小席总,跟我走吧,咱们找地玩儿去。”
临近月底,席墨洲终于去医院拆了石膏,毕竟年轻身体好,挫伤的位置,愈合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