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鹤看得心里发痒,知道再这么下去今天自己不一定能克制住,终于勉强松开了掐在阮英腰上的手。
他深吸一口气,退了一步,“你看看房子,我把菜拿出来。”
阮英点头,没意识到他退开了,腿猝不及防一软——还是被沈京鹤捞起来的。
男人明显在憋笑,阮英不好意思看他,逃也似的溜了,“我去看房间。”
这房子不算大但也不小,一个极为宽敞的客厅,配上采光很好的书房,和一间卧室。
阮英来回转了两圈,才不得不确认,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有一间卧室。
那边沈京鹤已经弄好了饭菜,喊阮英先去吃饭。
阮英走过去,看他忙碌的高大背影,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问:“这个房子怎么只有一间卧室?”
一般像这种面积的房子,至少标配两间卧室。
沈京鹤弄好最后一道菜,也拉开椅子坐下,闻言面色不改,道:“原本是有两间,我让人次卧改成了书房,方便你放书,不喜欢?”
“……”阮英低头吃了两口饭,就在沈京鹤已经以为听不到答案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很认真地说:“喜欢,这样很好。”
沈京鹤抬头看去。
就见阮英捏着筷子,脸颊有点涨红,坐得非常端正、又很明显是在强自镇定地说:“还有你刚刚那个问题,我的回答,也是喜欢。”
阮英想,对待爱人,理应坦荡;对待问题,理应解答。
她的答案是喜欢。
那天后面的细节,阮英已经想不起来了,沈京鹤进行了一些突破阮英想象底线的试探,并用“小别胜新婚”和“喜欢”做借口驳回了阮英所有的抗议。
好在阮英还有晚训。
临近傍晚,沈京鹤不得不把重新穿戴好的阮英送回学校。
阮英手心疼,腿发软,屁股也因为刚刚一直被碰着觉得有点别扭。
她洗漱好从浴室出来,换上沈京鹤不知什么时候备好在这的衣服,脸色还是不太自在。
沈京鹤见她手里拿着换下的衣服,随口说:“换下的衣服放在这,我晚上回来洗。”
“我自己……”
沈京鹤干脆直接走过去把阮英手里的衣服拿下来扔进脏衣篓,“军训累得连给我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有力气洗衣服?”
“……”
沈京鹤不容置喙地替阮英做了决定,“留着力气给我打电话。”
那几件衣服被包做一团,最后还是留在了洗手间的脏衣娄里。
回宿舍待了几分钟,刚好赶上晚训。
阮英换上军训服,和蔫哒哒的单闻一起往外走。单闻明显还没睡够,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问阮英,“刚刚去见男朋友了?”
阮英惊,“你怎么知道?”
单闻指指她,“衣服都换了。”
“……”
阮英不太习惯跟别人谈论这种事,面色顿时有点不自然,但是又没法反驳,毕竟她确实从里到外的衣服都……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