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包袱重新系好,转头看小春子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开口道,「是个荷包,我让尚衣局的人给我做了个荷包。」
小春子急忙道,「总管怎的不和奴才说,奴才认识尚衣局的春兰姐姐,春兰姐姐的针线活最好,定让她给总管做个顶好的荷包。」
北吃饺子,南吃汤圆
云时听着打趣道,「行啊,咱们小春公公熟人不少啊?」
小春子只露着牙腼腆地笑了笑。
云时却又道,「不过是个荷包,还是在屋子里装东西用的,也不用什麽针线,白搭那人情。」
但是小春子却不应,「这回就这样了,下回总管可得和奴才说一声,奴才必须得给总管弄个好的来。」
「成成成」云时着急把东西送回屋子,也没多和他闲聊,只道,「你既然身子不舒坦就好好回去歇着,别等明儿到御前伺候被训斥。」
身为太监身子总是比旁人差上一些的,小春子更是,之前都是硬生生的忍着,可是前两天难受的厉害,差点在御前出了岔子,好在云公公给圆糊弄过去了,又让他好生歇着。
小春子满脸感激道,「总管尽管放心,奴才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明儿就去御前伺候。」
回复他的是云时略显匆忙的背影,但是小春子却没嫌弃,心情反倒更好了,笑呵呵的往自己屋子里走。
……
云时回到御前的时间刚好,冯希出来准备去传膳,云时正好补了空缺进屋去伺候。打了盆热水,给皇帝递了热毛巾净手,另一边膳食也到了,君臣二人从书桌挪到了餐桌,一顿饭了,皇帝同云时道,「一会吩咐膳房准备水东鸭粥,再来一盘西湖醋鱼,给爱卿带回去,爱卿可还有什麽爱吃的?」
「臣谢陛下赏赐,这两个便够了。」
「行」皇帝也好脾气地说道,「还想吃什麽下次再来点。」
云时在一旁应下了便转身去了膳房,准备了食盒将这两道菜装好,又亲自将人送出了太极宫这才转身回去。
宓昭拎着食盒沿着长长的宫道往皇宫神武门走去,要说不高兴是假的,读书人自读书开始便有封侯拜相的夙愿,现今得陛下赏识,心中自是感恩不过,恨不得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後已,不过宓昭自来脸上便没什麽表情,少有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宓昭的小厮正在神武门口等着呢,扶着自家大人坐上了车後,自己坐到了驾车的马夫旁,吩咐马夫可以走了,几个人快到宓府时,外面的小厮道,「大人,徐大人来了。」
这几日徐今常来与宓昭吟诗作对,谈论政事,二人只觉得相见恨晚,宓昭听说徐大人又来了,心里很是高兴。
下了马车,宓昭朝门口走去,徐今也在门口等着还未进府,见到人回来了笑着道,「我便猜你快回来了,倒是巧了,我与宓兄果真是心有灵犀。」
宓昭看了看二人花纹一样的衣裳,脸上也带了点点笑意,「徐兄随我进府叙话。」
「好」
二人正往府里走,一人骑着马朝着二人的方向飞驰而来,而二人只觉得背後一阵急风划过仿佛有什麽推了一下,紧接着便都倒在了宓府门口的石阶上,就连一旁提着食盒的小厮都没能幸免。
门口的下人听到动静急忙上前查看,「大人,大人你还好麽,大人能听见奴才说话吗?」可是无论怎麽说石阶上的人都没反应,门口乱作一团。
不远处一身利落打扮的男人看到这场景才转身离开。
男人径直进到了周府,来到了书房门口,门口的下人冲他道,「进去吧,大人正等着呢。」
男人走进了书房,周临张正站在桌前背对着他,停到脚步声头也没回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已经办妥了,最近一段时间怕是不能出来走动了。」
「嗯,办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是,属下谢大人赏赐。」
……
当晚皇帝依旧召见宓美人侍寝,云时直接回了屋子,白日里的包裹还没收拾,他先打开了包裹,里面放了三个大小不一的荷包,由大到小的叠放着,布料看起来很结实,但都是反着放的,云时拿起来翻转了过去,想看看图案是什麽。
只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这算是个什麽呢?」说是元宝吧但却是椭圆形的,两头部分细长的,但若是说是金瓜子吧,中间部分却是个圆圆的,啧啧啧,原来那小姑娘还真没撒谎,过着是不太会绣,不过也有可取之处,毕竟这线用的是金线,绝不掺一点假,看着金灿灿的。
他将这几个大荷包先放到一旁,先去衣柜里将最近收的各种小荷包都找了出来,放到了床榻上,密密麻麻的堆成一小堆,这都是云时自穿越过来後收的,大多都是金瓜子金花生金元宝之类的,再就是珍珠,翡翠玛瑙的一些小玩意,他没有拆开,连带着小荷包一起装进了大荷包里,只留下了三个小荷包,瓜子花生元宝各一个荷包,留着平时用。
云时将这些东西放到柜子里前掂量了一下,心里有了数,这些太沉了,还是得想法子换成银票,不然以後跑路的时候不方便。
第二日早朝,周临兴致不错地往大殿里去,但是刚进去笑容便僵在了脸上,他在殿内看到了宓昭,这是事情没办成?还是宓昭带着病来的?他仔细看了看,发现人除了脸上有些许疲惫之色以外,再没有其他异样,这是手下之人骗他?他心里带了怒气,面上紧绷着不发一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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