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解开安全带,准备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反锁。
她坐正身体,对上容砚之双眸,红唇轻启,语气清冷,「怎麽的,你是要杀人抛尸?」
容砚之看向虞嫿,好奇地说:「今天一天,新闻都没有关於你和虞家人的事情,我觉得还挺神奇……」
「你那个妹妹,不该把这事儿昭告天下麽?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大度善良了?」
虞嫿顿住。
这事儿都能引起容砚之怀疑。
她真想拿一把刀切开他脑子看一看,到底装了些什麽,这麽可怕!
容砚之撑着下颌,还在说:「各大媒体都跟被封了嘴似的,这麽多家公司,要封他们的嘴,没点经济实力可不行——」
「而且就算封了嘴,难保采访视频会不小心流出。」
可网上半点水花没有。
就跟没发生这件事一样。
那天医院可是聚集了不少行业内大媒体。
记者这玩意,比狗皮膏药还难缠,怎麽会放过爆料新闻的机会?
除非——
他们根本没办法在网上发声。
容砚之意味深长地盯着虞嫿,一瞬不瞬,挪不开眼,「你本事,比我想像中,还要大。」
虞嫿轻笑,「哪儿有,别冤枉人啊。」
「身上秘密挺多啊。」容砚之修长的指尖抚上虞嫿脖子的软肉,轻轻揉捻。
这动作看似亲昵,实际下一秒掐脖子都有可能。
但虞嫿不怕,只是反讽,「你身上秘密难道不多吗?」
「老公,还是那句话,别玩双标那一套。」
容砚之轻哂,眼皮耷拉着,眼尾上扬,似乎兴致挺好。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淡淡的说:「少在我这儿耍什麽花招,我搞死你不过分分钟的事。」
放狠话他是认真的。
虞嫿心无波澜,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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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虞嫿顺利也迁出虞家户口。
很快来到了周五。
虞嫿心情不错,给容墨穿上了帅气的西装,替他打好领带。
虞嫿手指拨弄了一下他修理好的发型,评价,「真是好帅的小墨,学校里肯定有好多小姑娘喜欢吧?」
以後长大,估摸着也是蓝颜祸水,能把好人家姑娘勾出魂的那种。
容墨双颊红红的,低头羞赧,「那肯定呀,我老收到其他小朋友送的饼乾。」
不过相对的……
那些小朋友有时候也会排挤他。
说他没有父母。
从前学校举行亲子类游戏。
他身边只有女佣能跟他一起完成。
他觉得没意思,从不参与,也不融入集体。
不出意外的,大家会觉得他怪异。
不是只有大人才有恶意的。
只要是人。
不管年龄,都会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