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动了动唇,刚要说话,虞炀就将虞嫿护在了身後。
裴望见状,心隐隐泛起凉,後退了一步。
虞嫿扯开虞炀,不需要他的保护。
然後迈开步子,靠近裴望,看着这双剑眉星目的双眼,笑了笑,「要打我吗?」
「算了吧,你这小身板,我怕我一拳头能抡死你。」
虞嫿收起笑容,绕过他要离开。
「虞嫿……」裴望叫住她,喉头哽咽,「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虞嫿笑吟吟地说:「不要对不起,裴望,是我该谢谢你,教我入豪门的第一课,就是不要对任何人抱有希望与真情。」
「那年冬天真的好冷,被关在虞家仓库罚禁闭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是你突然的出现,陪伴,给了我温暖。」
「也不是说温暖吧,说不上来什麽感觉,就莫名觉得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像个小太阳。」
待惯了漆黑的地方,总会期待一束光,这很正常。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一只雏鸟,努力尝试离开巢穴的故事吗?这途中,它亲眼看见了很多雏鸟在它面前摔死,可它没有放弃……成功飞出去了。就是受了太多伤,需要滋养。」
「你说,如果我是那只雏鸟,以後不用那麽辛苦,你会保护我……」
虞嫿笑了笑,眉眼弯弯,「我没有相信,可我还是只在你面前折断了双翼,因为我太想知道被人保护是什麽感觉了。」
虞嫿叹了口气,无所谓地耸耸肩,「死骗子,你会遭报应的~」
亲情,爱情,全是骗局。
但同样教会了她,不要试图依靠谁,要自己强大!永远强大!
寒来暑往,这帮人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
虞嫿迈开步子,离开了此处。
虞炀离得不远,听了个大概,像是想到什麽,愤怒地走到裴望面前质问:「我妹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麽意思?」
他抓住裴望衣领,「你明明跟虞江月青梅竹马,为什麽要去招惹我妹妹,我问你话!」
裴望顿了顿,闭上眼,到底没有供出虞江月来,「是我犯贱。」
「你确实犯贱,畜生!」虞炀一拳头砸在裴望脸上。
裴望没有反抗,任凭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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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水榭庄园的路上,虞嫿有点烦,觉得不该跟裴望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废话。
搞的她不甘心似的。
不过也没啥!
今天去虞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虞家人现在肯定会开始惧怕她,估摸明天就会乖乖把她迁出户口,而虞江月这段时间也会消停些~
她得把重心花在离开A国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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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虞嫿坐在沙发上,跟容墨一起看动画片,吃零食。
她吃薯片速度太快,一包见底,然後就去抢容墨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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