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着母亲爱吃什麽菜,打算以後让家里佣人多做些。
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总跑到外面去吃饭,会多陪自己和父亲一起。
除了孟淑给的包子,虞嫿一天没吃东西,连干两大碗饭,满足地打起了饱嗝,拍拍肚子,毫无形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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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虞嫿就一个人上了楼,准备好好休息。
不知道容砚之今晚会不会来她房间。
她想,不来最好,来了也没事。
东西已经准备好。
他信或不信,都没理由一直逼问。
虞嫿回到房间後,跪在床上祈祷容砚之别来,四面墙都拜了一遍。
天呐!
神呐!
保佑她今晚睡个好觉吧!
可惜——
她的祈求并未灵验。
容砚之还是推开了她的房门,出现在了房间内。
一进屋,就看见她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跪在床上,双手合十,仿佛在祭拜什麽。
容砚之视线上下打量,饶有兴致,「你这是拜哪个神呢?需要我帮你准备点贡品麽?」
「……」
房间,静了三秒。
虞嫿立马社死地拿起被子蒙住脑袋——
容砚之走向她。
刚走到床边,目光便被床上放着的帆布包吸引了过去。
那帆布包是打开的,露出了一截刺绣。
男人顿了顿,修长漂亮的手指,抽出了那幅鸳鸯戏水的刺绣。
似笑而非地看向虞嫿,「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被子里的虞嫿立马探出脑袋,故作羞赧,伸出手,「你还给我……我还没有绣好呢。」
容砚之嘴欠的很,「啧,都已经绣成这样了,再怎麽改良结果也不会变得好看。」
虞嫿变了脸色,委屈道:「那你还给我吧…我不送给你了。」
容砚之并不稀罕,轻飘飘地将刺绣丢在床头。
指尖擒住她下巴,递上了吻。
吻的很激烈。
虞嫿有点透不过气,手指从被子里探出,抓住他衣角。
不是吧,他又要来。
虞嫿别过脑袋,嘴巴被放过,脖颈处延到胸口又开始……
「日了狗的…」虞嫿实在是没忍住爆粗。
男人喉咙溢的笑低磁好听,「会骂,多骂点。」
虞嫿反应过来什麽,气的面红耳赤,抓紧他衣角,「昨晚那什麽後,我没吃药……今天再来,万一真怀了怎麽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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