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不。
我保持针头要扎不扎的姿势,继续往下说:“而且必要时候还能代替别人,比如替克力架大人扎针,对吧净吾大人?”
“您上次留下的针眼,忘记藏起来了。”
跟克力架结婚久了,智商被同化了吗净吾大人。
不要捂着脸装死了,这样不会让你和你的羞耻感消失的。既然觉得丢人,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决定呢?
佩罗斯佩罗,快把你的下巴和眼珠子收回来,没看见净吾大人都要羞愤致死了吗!?
还有克力架,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就快点从门后出来,不要偷看了,小心这次真的被净吾大人关上门狠狠修理!
总而言之,最后我们还是请来了刚结束任务的卡塔库栗大人。
夏洛特最完美的男人一只手压着克力架的脖子一只手摁着克力架的胳膊,让饼干大臣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举着比我小臂还长的针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而在克力架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宇智波净吾正在另一个房间接受佩罗斯佩罗的看守。
但是据佩罗斯佩罗说,当时宇智波净吾全程对着墙壁自闭,看上去生无可恋,可以推测等他们走之后克力架应该能得好果子吃。
02新婚夜
02
新婚之夜,和克力架暗戳戳想了几个月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克力架像失了身的怨夫,裹着被子哭哭啼啼。
刚洗完澡的宇智波净吾坐在床尾,好心情地拍了拍裹成一团的克力架:“别哭了,你刚刚不是表现得很舒服吗?”
被说中的克力架的抽噎声停了一下,然后不服气地睨了宇智波净吾一眼,又背过身去,还往边上缩了缩不让宇智波净吾碰他。
“你个负心的骗子女人!”
宇智波净吾到克力架旁边躺下,把下巴贴在克力架的肩膀上:“我骗你什么了?”
她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凉凉地笼罩在克力架身上。
克力架面色绯红,他微微偏头,正好对上宇智波净吾乌黑发亮的眼睛。
他支支吾吾:“反正就是骗我了。”
宇智波净吾笑了两声,手从被子里钻进去往下摸。
“你、你又要干嘛!”
克力架“啪!”地压紧被子,警惕地看着宇智波净吾。
宇智波净吾的手摁在克力架的腰上,缓缓地揉按起来。
“给你按摩。”宇智波净吾凑到克力架耳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唔……”小饼干已经高温烘焙了,他哼了一声背过脸,通用的耳根对着宇智波净吾:“这还差不多,好好伺候我。”
克力架惬意地享受了一会儿宇智波净吾的事后服务,突然觉出一丝不对味儿。
他麻利地转过身,被扯到那处龇牙咧嘴的,但他不顾上喊痛,反而凶巴巴地质问宇智波净吾:“你有过几个男人?”
宇智波净吾对他的问题感到莫名:“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