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迅速接话:“我是一年四班的月岛萤。”
爱衣从善如流:“我是一年五班的宫爱衣,她是和我同班的谷地仁花,月岛君你知道这里的老师去哪里了吗?”
身姿挺拔的少年站在那里,停顿了下,说:“我不太清楚,你们可以等一会。”
爱衣蹲下去看谷地仁花的脚腕:“现在还没有肿起来,应该不是很严重。”
她经常锻炼,判断外伤的基础皮毛知识还是有的,听到她这么说,谷地仁花赶紧点头:“对啊,所以你赶快回教室去吧。”
爱衣站起身:“那好,我再去附近找找医务室老师,你坐好不要乱动。”接着她犹豫地看了眼月岛,把话咽了下去,转身出门。
月岛的脚不受自己控制,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爱衣转身看他,面露疑惑。
月岛萤瞬间反应过来,手背在身后握紧,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回教室。”
爱衣眨眨眼,收回视线,清清嗓子,问:“月岛君之前是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是之前,有一个刚知道名字的女生这么关心他,月岛起码能感觉出不对,不过现在的他光是控制自己不要走路同手同脚都很困难:“嗯,之前感觉有点闷。”
他在说什么傻话!
月岛萤这次是真的冷静下来了。
一天被自己蠢到好几次,他有些忍受不了。
他决定把主动权找回来:“宫同学——很关心同学。”
啧。
爱衣发出一声轻笑,她挑眉又看了眼月岛,发现后者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站在班级门口轻快地朝他小幅度摆手:“谢谢夸奖,我回教室了,待会儿见,月岛君。”
月岛有些迟钝的感官在宫爱衣走进教室后重新变得敏锐起来。
待会儿见?待会儿就是填写社团申请表的时间了。
月岛萤回到教室,开始走神。
他好像和对方互相「一见钟情」了?
(爱衣视角)
第一次见到月岛萤,爱衣就被他的脸小小震慑了一下。
她那位已经出国读高中的好友曾经这样说过:“要论精致和多样,东京的男孩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其他地区的男生多少都会带些土气。”
爱衣当时没有搭话,她觉得这有些地域黑了——虽然东京人都这么说,可是她是兵库的哇。
她不觉得自己家的双胞胎哪里土气了。
“但是,”好友的画风一转,“运动少年除外!不论是乡下的还是东京的,运动少年永远自成一派!”
“他们的帅气是不论出生地,在哪里都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