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把玩着,心中起初能够感受到欣喜,可渐渐的归於平淡。
楚盛窈察觉到他那一点儿不同,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绣的太简单了,便寻了句好听的话,「竹立人世间,铮铮傲骨,百折不挠,夫君在我心头便是如此。」
褚昭颔首,将荷包系在了腰间,「夫人所思极好,比起鸳鸯,荷花,这个样式的更能戴在人前。」
「我可是选了许久。」楚盛窈脸上笑的真切,听见『鸳鸯』『荷花』几字来。
他是想要这个样式的?
可又见他系在腰前,是她多思了。
夜渐深,褚昭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楚盛窈试探道:「夫君可要沐浴?」
褚昭点*头。
这是要留宿的意思?楚盛窈精神莫名紧张,成婚有一段时日了,她还不是很习惯和他同床。
可到底子嗣为重,今日祖母与她谈过。
且日後怎样难说,她既然嫁了进来,还不如早早孕育子嗣,将位置坐好了,便是以後有什麽牛鬼神蛇也不怕。
「妾身伺候夫君吧!」楚盛窈大着胆子朝褚昭走近,又想要探探关於白日里褚清婉说的事。
褚昭喉结滑动了下,将手打开,「辛苦夫人了。」
小厮很快便提来了水,浴房里烟雾缭绕,如同仙境。
楚盛窈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解开褚昭的外衣,还在想自己是否该问问,可手掌不小心触碰到宽厚的肩膀。
滚烫的肌肤,让她哑然。
浑厚的男子气息,逐渐朝她偏移,将她包裹。
抬眸间,瞧见他眼底的欲色。
两人近到呼吸缠绵,她嗓子干哑,想要说话,可怕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异。
最後慌忙的住了手,从他胳膊下绕了出去,「夫君,你来吧」
……
火光闪烁着,蜡烛火花噼里啪啦跳了下,他的身体也被点燃,俯下去,看见她睫毛颤动,眼神逐渐迷离起来,而後无论如何也不睁开眼。
手原本是抓在枕头处,在推拒的过程中,被他按在了头顶。
褚昭挑开她打湿的额发,喉咙乾渴的很,呼吸落在她的颈脖处,而後拉开距离,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就这麽盯着她。
目光直白,未加掩饰。
她身体禁不住往後缩了缩。
可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动弹不得。
「你可曾为旁的人绣过荷包?」呼吸灼热,楚盛窈面颊绯红,思维被拉扯老远。<="<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