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麽就帮我处理,要麽就闭嘴安心养伤,不要只会在这里拿孩子说事行吗?」顾亭晚看着叶冕,有些无奈。
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吵架,但偏偏叶冕又发疯。
「我自己能处理,是你不让我处理。」
叶冕出院的时候,吊着手就想直奔alpha协会了,被顾亭晚按下,让他专心养伤。叶冕虽然没觉得自己脆弱到需要继续养伤的地步,但顾亭晚那麽坚持,他也就接受了来自老婆的爱。
顾亭晚生气了:「你受伤了我让你安心养伤,帮你处理你还说我?我自找苦吃行了吧?」
叶冕没想着跟顾亭晚吵,察觉到自己惹火顾亭晚了,有些笨拙地解释:「我没说你自找苦吃。」
顾亭晚转身出去了。
「你去哪?」叶冕问。
「出去走走。」顾亭晚说。
本以为顾亭晚只是下楼坐会,没想到叶冕下楼的时候,顾亭晚不在了。保姆说,顾亭晚刚才走路出门了。
叶冕急了,随手带上自己的外套出门找顾亭晚。
虽然春天快到了,但冬末的风还是肆意地霸占着这座城市。顾亭晚刚才脱了外套,现在只穿着毛衣,多少有些冷了。
他的确怕冷,出来也只不过是想安静一会。
孕晚期,情绪不是很好,叶冕又受伤了,还有一堆事要处理,他烦躁,一点就炸。其实刚才没必要和叶冕吵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叶冕很自然地成了这个口子。
顾亭晚漫无目的地走着,冷风从他身上经过,随着冷风飘来的还有烤红薯的味道。
顾亭晚在烤红薯摊位前停下,摸摸口袋,才知道自己根本没带手机,也没有现金。手机在大衣口袋里,他刚才出来都忘记有手机这回事了。
烤红薯的味道诱惑着他,他没钱,只好转身离开。
「晚晚!」
顾亭晚抬眼一看,是叶冕,一手拿着外套,一手被吊着,快步朝他走来,看起来又狼狈又好笑。叶冕身上已经有冷汗了,他看到顾亭晚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你真是不省心,一点孕夫的自觉都没有,说你两句就离家出走,有这麽玻璃心吗?」叶冕说着,把手上的衣服递给他,「穿上,这麽冷也不带件衣服。」
顾亭晚没有接过,本来已经调整好的心情被叶冕一句玻璃心给搅和了:「要你管?」
叶冕也憋着气呢:「你他妈不是我老婆你看我管不管你?」
「行啊,离婚啊。」顾亭晚说得无所谓。
「你又发什麽疯,孩子都快生了离婚?我哪里惹你了?」
「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养孩子。」
「你……妈的我真是败给你了,」叶冕把衣服扔了,拉着顾亭晚的手,「跟我回去。」
「我不回,你别来烦我!」顾亭晚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