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忍住笑,不是抱,而是将云星整个人压在身下。
云星抬起手抵着他,不让他越靠越近,气息相融,温度渐高,云星满面红霞。
「你干嘛?」
傅景深抓住她的手压到头顶,俯身,吻落在云星的锁骨处,细细密密的啃咬。
「阿星,刚才。。。。。。去哪了?」
「没。。。。。。没。。。。。。没去。。。。。。哪。。。。。。。」
傅景深身子压在她身上,云星微喘,有些紧张。
「嗯?说谎?」
傅景深微微向上,咬她脖子,昨晚留下的吻痕还没消散,今天又多增加了几条。
「傅景深,你起来呀~」
云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情欲,拨动傅景深心弦。
云星有些着急,推傅景深的时候没收力,刚包扎好的伤口处又开始慢慢溢出血来。
「傅景深你不要命啦?」
傅景深身子严丝合缝压着云星:「不要命了,要你。」
「傅景深!」云星又气又急。
傅景深失笑,侧躺回去,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将云星揽进怀里,把一身的欲望压回去。
「明天有个酒会,阿星穿领子高一些的礼服,不然这吻痕可是要。。。。。。。遮不住。」
问不出什麽,也索性不问了,哪怕最後的对立面就是云星,他也会完完整整的将自己的骨灰奉上。
云星恼羞成怒,好家夥,为了不让她穿暴露的衣服,所以才用了这美男计?
云星实在是和傅景深过上几招,奈何他一个使力,将云星困在怀里。
「乖乖睡觉。」
「你不去洗个冷水澡?」嗯?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突然有点失落是怎麽回事?
在傅景深怀里的云星感受到他胸腔低低的震。
「忍得住。」
「。。。。。。。」
云星一早是被傅景深作乱的手弄醒的,她满脸起床气。
傅景深自食其果,最後哄半天才把她哄下楼。
可乐此时正围着狗粮快乐的转圈圈,天知道它有多久没过上这种精致的生活了。
那边出了事,可乐还没被安排,云星临走的时候带着它上车,傅景深皱皱眉最後还是同意了,可乐就差感动落泪。
仅一夜之间,它就深刻的明白了狗仗人势这个道理。
只要讨好云星姐姐,没准它就不用回村里偷果摸鸡了。
所以看到云星的时候,它拔腿就跑向她,疯狂的摇着尾巴。
云星已经被傅景深哄得眉开眼笑,心情颇好,蹲下来和可乐玩。
「酒会,可以带着可乐吗?」
这个要求,其实挺无理,有傅景深出席的酒会,一定都是些名门望族,酒会安保和整体环境肯定要严格把控,带只狗进去,怕是有些为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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