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妙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望向萧翊。
她的目光触及到他额角的伤,她蹙起眉,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触碰,「你的额头——」
萧翊微微侧了侧脸,避开了她的手,「无碍。」
容妙的手落了空,悬在半空中滞了滞,随後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这几天你在这儿还适应吗?」
容妙点了点头,弯唇笑道:「嗯,虽然京中与江宁府水土气候还是有些不同,但是有张叔帮忙,如今也都适应了。」
「嗯,那就好。」
容妙微微仰起头望着萧翊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眼睫紧闭着。
这两日萧翊都是深夜才回来,而且这两晚都是和衣而睡,叫容妙愈发觉得不太对劲了。
明明是夏日,他的寝衣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
容妙伸出手试探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不是意料中的隔着寝衣的温热触感,手下软绵绵的好像寝衣下还有一层不算轻薄的布料。
萧翊像是感受到了什麽,容妙立刻将头挨了上去,轻轻地躺在他的肩窝处。
萧翊紧闭着眼睛,手臂却十分自然地抬起圈住了她的腰。
容妙靠在他的怀里,却感觉寝衣下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更重了。
她顺势状作不经意地在他的肩头蹭了蹭,将他的衣襟稍稍蹭开了些,容妙顺着衣襟的缝隙往里看。
她的眉心瞬间拧成一团。
寝衣里像是裹着绷带。
容妙下意识抬眼看了眼萧翊的睡颜,她拧紧了眉头。
……
慈恩寺。
「安庆姑姑。」
晋王妃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安庆大长公主。
安庆大长公主顺着声音望过去,晋王妃快步走到她面前盈盈一福。
晋王妃瞥了眼她身侧的永明郡主,眸光一闪。
「你今日怎麽来了?」安庆大长公主有些讶异道。
晋王妃弯了弯唇,温声道:「听太医说,这几天母后病情好转,所以我特意来慈恩寺上香捐点香油钱,也算是为母后祈福。」
太后病重,前些日子安庆大长公主也带永明郡主进宫看望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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