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阵唏嘘,“哪个女孩这么吊?把傅江云这种人吃得死死的。”
“反正不会是我。”学姐摊手,“不过我才可能是他自己班上那个常年第一的女孩儿,叫季什么来着……龚雪生日她也去了。”
“季柠。”
“对,就她。”
等的人到了,虞秋池没再继续听下去,她懒得理傅江云跟他那堆朋友的事儿了。
眼下更让她烦躁的事儿,是老爸要结婚了。
…
关于小孩。
这个问题虞秋池从来都很坚定,不要。尽管和傅江云的婚姻还算满意,她也不至于没苦硬吃,生个小不点来烦自己。
或许以前还不算坚定,但婚后越来越坚定的要成为一名丁克人士。
傅江云自然是坚定她的想法。
只是大人那边难搞点,但也不至于搞不定。
反正决定权在他俩,他们再怎么急也没用。
既然做了决定,傅江云也给自己约了个男性结扎手术。要做手术前不久,傅江云拉着虞秋池疯了一把。
“我术后肯定得禁欲一段时间,再让我来一次?”
虞秋池漂浮不定,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于是那一盒没开封的东西,全都黏黏腻腻地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夜两人确实都爽了。
一个月后,谁都笑不出来。
尤其是虞秋池。
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棒子站在厕所的镜子面前,看着上面两条无比清晰的红线,整个人不知所措。
傅江云接到电话回家,虞秋池就抱着腿坐在沙发边。
他脱了外套,走到客厅茶几边,拿起那象征着他们爱情结晶的小小验孕棒,握在手中感觉一阵灼烫。
虞秋池心烦得很。
傅江云走到人面前,轻轻揉了下她脑袋。
“你想怎么办?”
见她迟迟没开口,傅江云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回茶几,在她身边坐下,“先不告诉父母,我们自己决定。你要是不想要,就跟院里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
说是两人自己决定,其实选择权只在虞秋池一人。
他知道虞秋池肯定不会留,所以压根没说另一种可能。
虞秋池看他,“那我要是留下呢?”
傅江云微微一怔。
那他就要开始买书学习,如何照顾好孕妇以及怎样当个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