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摔倒,”她学东西一向很快。
“受伤频率高吗?”
滑雪被称为极限运动是有原因的,运动员摔倒受伤是常有的事,伤筋动骨,脑震荡之类傅江云都有过。
“刚开始学难免磕磕碰碰,后面就还行,”傅江云思考,“……挺爽的。”
那种高空抛物的下坠感,全凭他自己掌控方向的刺激感……就蛮爽。
虞秋池点头,看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要早点起来。”
傅江云没困意,她的床很软,他能闻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香味。
“你睡着了?”
虞秋池闭着眼睛嗯了下。
“你用的什么香水?”
大晚上谁喷香水,她无法理解,背对着他,说,“我有很多款,你说哪个?”
他忽然靠近,手臂支着脑袋问,“我问你现在身上的?”
虞秋池躲了下,回头瞧他,“你发什么神经。”
她低头闻了下睡衣,大概是洗衣液混着沐浴露的味道,确实挺好闻的。
抬头,看他保持那副姿势看着自己。
她在昏黑的光线里和他对视。
一秒,
两秒,
三秒。
不知道是先主动,两人的唇瓣早已覆上对方,
含弄挑拨,轻轻搅动。
傅江云握住她的后颈,拇指在她耳垂后轻轻摩挲。
虞秋池也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钻到她的被子里,两人的呼吸突然变得很重。
这是个毫无预兆,甚至有些激烈的吻。
傅江云在紧要关头停下,两人腻着的唇瓣终于分开,她这没套。
他伏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整理好衣服盖好被子,起身进了浴室。
虞秋池躺在床上轻声喘气,过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才停止。
他再次掀开被子上床,虞秋池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气,朝另一头缩了缩。
看来东西得提前备着,傅江云想。
晨起,虞秋池睁眼发现她竟然在傅江云怀里,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她不适,挣了两下却被傅江云按地更紧。
傅江云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别乱动。”
她偏不,用力推开人,起床进了厕所。
怀里忽然一空,他睁开眼睛懒洋洋勾唇一笑。
……
两人先后从房间里出来,摆早饭的谢婷见了,喊她俩过来吃饭。
“昨晚睡得怎么样,我们几个大人在这睡没打扰到你俩吧?”
“妈!”虞秋池咬着馒头大喊。
傅江云拉过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接过谢婷手里的勺子盛粥,“我俩睡得挺好,没什么打扰的。”
她算是看透一切,几个大人真烦。
一点隐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