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惊奇地发现路行渊远远没有他看上去那麽柔弱。
结实和病态这两个词,奇迹般地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却又那麽的毫无违和。
「公子,我有伤在身。」
挣脱不开,隗泩便只能求饶,微微打颤的声音透露着他内心的慌恐。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你们在做什麽?!」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一身粉紫色鎏金广袖长裙,头戴金饰,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你们俩给我分开!」
隗泩挣扎无果,腰上的大手竟顺着脊柱轻轻上抚,
他本能地浑身一颤。
路行渊的大手来到隗泩的後颈,轻轻掐住他的後颈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肩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不动,不说话,就不让你疼。」
[这特麽是疼不疼的事儿吗?]
隗泩才想继续挣扎,
耳边又传来一句:「动了可能就不止是疼了。」
隗泩倒吸一口凉气,常言道,君子当能屈能伸。
他立马停止了挣扎,紧紧闭上了嘴巴。
他赌身後有个公主,路行渊总不会当着公主面做什麽……吧。
乐昭映站在门口,怒火都要从眼睛里窜出来了。
她堂堂一国公主站在这里,这俩人竟然还在那儿卿卿我我。
「青天白日,你们……你给本公主下来!」
路行渊和隗泩那点小动作到乐昭映的眼里,更像是袒护,像是生怕被她看见似的。
「公主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
路行渊平日低冷的声音此刻掺了些许沙哑,
「公主也看见了。」
「久居乐丹,总归要入乡随俗。公主冰清玉洁,自是不知这鱼︱水之欢,情之所至,还分什麽白日黑夜。」
「男的?!」
乐昭映瞬间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隗泩的背影,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还在滴水,浸透了背上那层里衣薄薄的布料,底下肌肤的颜色若隐若现。加上那纤细的腰身,路行渊不说,她还以为是个女子。
「行渊哥哥……你……不可能!」
隗泩这才想起书里的一个设定,
乐丹国好男风!
他一个走神,
路行渊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大半个肩头就这麽露了出来。
刚泡过药浴的肌肤微微泛红,看上去暧昧至极。
[死变态!你真扒啊!]
隗泩被路行渊禁锢在怀里,紧咬着嘴唇,敢怒不敢言,只得在心里咒骂。
而路行渊缓缓低头,眼瞅着嘴唇就要落在隗泩肩头,微凉的呼吸打在温热的肌肤上,他感觉怀里的人陡然一颤,才抬眼看向门口的乐昭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