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姝看了眼日程安排,发现三天後参加的一个新店开幕式也需要花,於是跟他一起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闻晏姝陈述的时候不带多少情绪意味。
她老婆听完「哦」了声,理所当然的平淡,她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问:「怎麽了吗?」
「没怎麽。」
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有什麽。
闻晏姝思考了几秒,试探着问:「他做错事情惹到你了?」
「没有,」亓季昀盘腿坐在沙发上,抱臂睨她,「你惹到我了。」
闻晏姝大脑宕机了一秒,她「哦」了下,望向他的眼睛:「那我认错。」
「知道错了什麽吗你就认错?」
「总归是有错的。」
认错态度倒是挺良好的,亓季昀敛眸,轻飘飘收回视线,抱臂坐在沙发上,闭眼思考着。
闻晏姝猜他又在生闷气了。
她上了沙发,伸手去抱他,被人闪开了没抱成,於是试了两次,将头靠在他肩上,小A依人。
亓季昀低头瞥了她眼,见扯不开肩膀,也就任由她靠着。
老婆在生气,但也没有很生气。
这是为什麽?
闻晏姝搞不懂。
她尝试着迈出探索谜题的第一步:「你不喜欢我跟他来往?」
亓季昀没有回答,隔了两秒,他忽然往上抬了下肩:「好看吗」
地震後仍然枕得稳稳的闻晏姝:「……」
她大概明白了一点。
「一般般,比较大众,街上有很多这种Omega。」
亓季昀舐了下齿根:「倒也不必这麽虚伪。」
路西文卡那只小孔雀,城区出了名的菟丝花,要是不好看,也不至於能遛那麽多Alpha玩。
闻晏姝从善如流:「那就算长得还行。」
他伸手推了推她的脑袋,将她推到一边:「坐直,老实交代,你真不知道他为什麽叫你去选花?」
闻晏姝思索了一下,扯出一点心虚又尴尬的微笑:「因为他眼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