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当场,彼此望了一眼,忌惮与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白虎说道:“青龙宗散了,需要重新搭个台子,也不能弱了四象宗的名头。我提议,青龙宗的新任宗主就由源副宗主接任就好。”
朱雀冷哼一声,心知白虎这是在安插人手,但并未言明。
玄武看朱雀没言语,便会心一笑,说道:“江湖上都说青龙宗是条虫,你从一堆小虫子里选个大的当宗主,好像四象宗的名头是更弱了啊!”
白虎闻言,怒由心生,真气在掌间运转,怒视玄武道:“老王八,早就想领教你的大海无量功了,今天我们就分个生死!”
玄武无语的看了看天,叹道:“与你这样的蠢货齐名,可真是不幸啊。”
朱雀被逗的掩面而笑,白虎闻言脸色清一阵白一阵,但是最终还是忍住并未出手。
玄武瞟了白虎一眼,继续说道:“青龙宗确实应当迅速重建,至于宗主人选,广寻天下高手,摆擂切磋,分个输赢也就定下了,关键是那件事。”
说罢幽幽的盯着二人。而朱雀与白虎听闻后,脸色不由煞白。
朱雀问道:“玄武,你在四象宗久已,二十年前那件事究竟如何?为何四位宗主连同四象宗老宗主都一夜暴毙?难不成真是老宗主对他四人”
玄武说道:“具体情况恐怕就只有魏宗主一人知道了,但据我所知,四象宗传承已久的四象神功,与你我四下属宗门修炼的功法可是牵扯颇深啊。”
言罢,意味深长的看着二人。
朱雀与白虎对视一眼,又看向玄武,三人默不作声伫立江边。
小镇内,天色已经渐暗,然而赌坊内却仍旧是热闹异常,迎来送往。
一桌赌桌前,一封正神情颓然的看着桌面,双手死死的捏着衣角,神情紧张的盯着筛盅。
随着筛盅的掀开,一封瞬间全身一阵瘫软,好像要向后倒去。
整整一下午,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上了多少次赌桌,压了多少次胜负,他只知道不停的收钱和压钱,钱没了,就向那位白衣公子再借。到现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已经欠了那位公子多少钱了。
一封扭头看向坐在空桌前喝茶的白衣公子,眼神充满乞求。白衣公子摇了摇头,他向门口的彪壮大汉递了个眼神,大汉拎住一封的衣领,又拽着几个赌的正在兴头的嫖客离了赌桌,带着他们向后院走去。
后院里,已经掌起了灯。夕阳也已经只剩最后一丝余晖留存在天边。
一封与三位嫖客站在院中央不知所措。
这时那位白衣公子来到他们四人前,命人摆了张桌子,坐下静静看着他们。
其中一位赌客耐不住性子,急忙言道:“白公子,我欠您的钱我绝不推脱,您让我回家,或者向我家里递去欠条,叫他们来赎人。”
一封有些慌张,心想:“我并无任何积蓄,平时也多以乞讨为生,怎么有钱偿还这位公子,莫不是这人故意下套,让我今日陷入赌局,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白公子举杯品了口茶,淡淡说道:“钱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一封听过额头下起冷汗:“这位公子不图钱,只怕是要图命了。”
白公子说道:“我想请你们四位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你们在我这里欠的债一笔勾销。如何?”
一封听后陷入沉思,不过一人开口问道:“白公子,你们需要我们做何事?若是让我们去做杀人放火之事,我们可做不来啊!”,说罢,讪讪一笑。
白公子听闻,微微一笑,说道:“众位谦虚了,我观察诸位也不是一两日了,众位都武功傍身,杀人放火之事说不定是手到擒来啊。”
一封心有疑惑:“我没练过武功啊,除了每日挥一挥刀,难不成也能成为武功高手,为何我自己不知?而且我身旁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