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毁坏,如今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残缺,他不会嫌弃了吧?万一下一秒就把自己丢出去怎么办?
唉,也不是她想受伤的啊。
谢归渊的指腹在那条伤疤上缓缓抚过,痒意带起一串酥麻,向四周的肌肤蔓延,她的心好似被攥紧了。
“还疼么。”他问。
姜恬脑子晕晕的,看着他,乖得人心里发紧,“不疼了,痒。”
他勾了下嘴角,没拿开手。
“这伤是因我而受,我记着。”谢归渊掀起眼帘,直直对上她的瞳孔,认真地道:“姜景平现身京城之日,就是他受死之时。”
姜景平是五皇子的名字,姜恬这次感觉到了从谢归渊身上溢出的杀意。
她错愕地猜测着,放走了五皇子,他是感到愧疚了?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第一次知道,谢归渊竟然会产生这种情绪。
产生的原因,还是因为她?
她怔怔地看着谢归渊,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想法,只是还没等她抓住,谢归渊放开了手,衣衫彻底被他挑开。
琴弦被修长的双手拨动,潮水蔓延,她渐渐失去了思考……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姜恬动了动发酸的腰身,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没捕捉到的猜测,已经被她给忘了。
至于谢归渊要杀五皇子的原因,也未必都是因为她。
这个男人绝对在图谋一件大事,五皇子是块绊脚石罢了。
“春兰。”她对着门外开口,嗓音有点沙哑,不由得想到昨天他的手指伸进她口中的画面,脸轰地一下烧红。
“殿下,奴婢来了。”春兰恭敬地走进来。
姜恬昨晚是洗过澡才睡觉的,这会儿春兰帮她更衣,看到她身上的暧昧痕迹,也跟着红了脸。
她胆大包天地想:素了一个多月的男人真是可怕,公主这小身板也不知道怎么受过来的……
“会不会痛,需要奴婢给您涂点药吗?”春兰小心翼翼地问。
姜恬摇摇头,没好意思说,根本就没顾上痛……
昨夜的谢归渊,和前几次不一样了,更熟练,或者说,得心应手?
姜恬整日与他在一块,没见他有别的女人,大抵是天资聪颖吧?
不知他如何,反正她沉浸在其中,享受到了陌生的乐趣,有点食髓知味。
开了同住的头,姜恬没能再搬回去,就在主卧住下了。
好在谢归渊近来很忙,早出晚归的,没再对她做什么。
姜恬猜到他是暗中出了府,识趣地装不知道,也没过问。
身体大好后,她带上春兰去赴梨芜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