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愣了愣,干长风清醒的时候怎么也要自己喂了?
虽然有疑问,蒙恬却毫不迟疑的把水杯转向自己,大口喝了些水在嘴里,蒙恬习惯的凑近干长风让他自己嘬。
蒙恬的唇厚,有些淡紫,干长风张开薄唇迎接,却不像原来一样只是嘬水,而是在蒙恬唇上咬了一下,引得蒙恬顿时心脏猫抓般酥痒,眨了眨眼睛不解。
干长风发什么疯?不喝水咬他干嘛?
蒙恬疑问的时候干长风又开始像往常一样从他嘴里慢慢嘬水。
正当蒙恬以为很快就结束的时候,却不想下颚突然被人捏住,蒙恬被迫张开嘴巴,嘴里残留的水轻易流了出来,掉落在被子上。而干长风,仿佛吸果冻一样咬着蒙恬的唇不放,直到湿滑的东西侵入口腔……
蒙恬顿时当机了。
什么个情况这是?
“少爷……”
微微推开半眯着金眸的人,蒙恬想问什么,干长风却突然拉近两人的距离,再次吸上。
蒙恬的味道已经像空气一样扎入干长风的身体里。
干长风虽然记忆不全,但也知道出生以来照顾他的人不下几百,却从没有人像蒙恬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全部。
干长风有肌肉僵硬症,蒙恬每天不厌其烦的给他按摩。
干长风嫌他手糙,蒙恬去磨皮。
干长风嗜睡而且怕冷,蒙恬当他的人体暖炉。
干长风无法自己进食,蒙恬耐心的一口一口喂他。
这一切……傻子都不会认为很正常,要知道蒙恬来干家之前可是上校,而且还是军校校长。为什么他会放弃自己的前途跑来照顾一个极有可能一辈子瘫痪的”残疾人”?
干长风想不通,但他知道已经把这个人刻进骨子里,离不开。
“恬,我允许你有非分之想。”
微微撑开两人,干长风微微喘着气,他有些累,但他就想早上的吻。
蒙恬的理智都快崩断了,这个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他说什么?
“恬,要亲我……”
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有一丝红霞,薄唇因为刚刚的亲吻变得红润……
槽了!
蒙恬心里低咒了一声,他不想伤害这个人,但是……
手掌附在干长风的脑后,蒙恬既温柔又急切的低下头,一口擒住那半张开,仿佛邀请一般的薄唇,细细描绘,慢慢舔舐,然后小心翼翼的侵入里面。
当两条同样湿濡的红舌相遇,两人不断的追逐,缠绕。
许久,两人都恋恋不舍的分开,透明的水渍也跟着藕断丝连,甚至魅人。
脖子酸。
几年之间,两人几乎每天都上演着嘴对嘴的喂食,但两人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吻,此时两人分开,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却又满足。
“少爷……”
蒙恬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