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得愉悦,等谢临安离开时候她还站在门口相送。
「等我明日去找你。」
谢临安回头,花容月貌的小娘子倚着门,抬起一只手摇晃,笑容灿烂如夏花,生动扣人心弦。
「带来的锦缎放在何处了?」
回去後谢临安问松石,松石才想起来临来之前他们郎君叫人把库房里的缎子收拾了一通,自然都是适合男子用的颜色,不过其中一匹是象牙白色,京城里近年时兴的料子,阳光照射下会有祥云图案。
如此精细的玩意,自然价格不菲。
松石有意岔开,低声问:「郎君问的是哪匹料子?」
谢临安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他。
「我发现你最近很有想法。」
松石头皮一紧。「郎君说笑了,可是那匹象牙白的料子?是要送给卢娘子吗?卢娘子在铺子里摸爬滚打,穿那等洁白料子恐有不妥,郎君不如送合适的成衣,就说是娘子送郎君布料的回礼。」
在城里临走前阿雪咬牙买了一块布料送给谢临安,但他没收,松石想要送回去的时候阿雪已经走了,那块料子现在还原封不动的躺在那。
「可。」谢临安声音淡淡,「交给你去办,不要让我失望。」
松石一口气提了上来,谢临安已经转身离开。
「松石,你在这做什麽?」
从外面回来的赵友成拍松石肩膀,吓的松石一激灵。
「怎麽了?脸色惨白莫不是病了?」
「多谢赵郎君关切,我还有事,郎君自便。」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赵友成啧啧摇头,「怎麽和他主子似的神神秘秘。」
松石办事麻利,当天黄昏时候就把东西送来了,阿雪还未来得及打开,卢石头与严为之步履沉重的过来。
卢石头垂头丧气,严为之则是叹了口气。「抱歉阿雪,有个坏消息。」
松石见状就先行回去复命,想了想将严为之的话也复述一遍。
谢临安抬头看了松石一眼,松石立刻如释重负。
他知道,他们郎君原谅他的过失了。回来路上松石暗骂自己糊涂,他是郎君的人,自然以郎君的喜为喜,以郎君的忧为忧,就算出京前侯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他也不能当真成为侯夫人的眼线。
他的主子是谢临安,若是当真他出事,也只有主子能护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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