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离开谢府多久,你就跑去其他男人屋子里……」萧风望硬生生受着,双目猩红而阴沉,「你都没有为我上过药。」
「为何要帮他上?他只是一个侍卫。」
「你与他比什麽?他还没亲过我呢。」谢枕云委屈地垂下眼,又被男人钳住下巴。
「他敢。」萧风望喘着气,眸中杀意森冷,「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你不准去。」谢枕云抓住他一缕从马尾里分出来的长发,眼眶渐渐红了,尾音含着哭腔,「萧风望,你这样,我好害怕……」
「……」
「你还说会乖乖听话,做我的狗。」谢枕云丢掉他的长发,别过脸埋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结果都是骗人的!」
「……」
萧风望眸中戾气一滞,指尖戳了戳谢枕云的後腰。
「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不要。」萧风望俯身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在自己腿上抱着,「我不走,我错了。」
「晚了。」谢枕云腰被他的大手握着,手腕也被攥着,只能红着眼瞪他,「你已经不是我的狗了。」
「我是。」萧风望一边埋头在他脖颈上乱蹭,一边恶狠狠道,「我就是你的狗!」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谢枕云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抬手一耳光打偏了他的脸。
谢枕云水红色的外衫从肩头滑落,头上的发带也散开了,凌乱中显现出一丝惊人的艳色,「萧风望,你太不听话了。」
「你的妒忌,已经比我还重要了是吗?」他居高临下地指责。
「你最重要。」萧风望哑声道,「你不可以害怕我。」
「我凭什麽相信你?」谢枕云垂眼睨着他。
「我把我的把柄都给你。」萧风望低头又蹭了蹭的颈窝,「你就不会害怕我了。」
「日後我敢不听话,你就去和陛下告发我。」
「什麽把柄?」谢枕云有些意外。
他本想让萧风望学两声狗叫来哄他便算是揭过此事,不曾想还有意外收获。
「把柄在萧府。」萧风望道,「去看麽?」
谢枕云半信半疑,还是去了。
偌大的萧府只有一个年迈的老管家看门,精致的水榭楼台,华丽的房屋陈设,唯独没有一丝人气。
萧风望毫无避讳,带着他走过约莫二十道复杂的机关暗门,终於进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密室。
谢枕云只抬眸看了一眼,彻底愣在原地。
堆成山的金银珠宝中间,是一把与金銮殿上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