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腿一抖坐在了胡尔烈肩膀,“我,我没看花眼吧,你,你这满墙的遗照全是白汐?不同年龄的?”
“对,当初你和先知长老不是都说白汐活不过五十,我便每年给他摆十二个灵位,一月一个,祝他早日归西,往生‘极乐’。”
“你,你可真够狠的,年年咒他啊不过这次白汐来了大穹也算躲过一劫,哪怕变回人也无碍了。”
“算他命大。”
“尔烈啊,你就那么恨他?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还记仇?”
“我就是怕忘了,所以一年一本日记,他一死全烧给他。”
“你还写日记?!写得都是有关白汐的?”
胡尔烈没接话,把手里本子放回了骨灰盒里。
“哎,看来白汐在你心里一定不一般”祭司大人暗暗摇头,“其实我也听说了,白汐对你可以说是情深意重”
胡尔烈倏地扫下肩膀,毫不留情给祭司大人掸下去,“日记里没一笔能看出他对我情深或意重,唯有戏弄把玩。”
“哎你怎得不明白呢,那都是你自己写的日记,自然会有曲解之处。”祭司大人重新落回胡尔烈肩头:
“你若真觉着白汐虚与委蛇,喜欢你是假,实则在戏耍你,那你不如试探一番。”
“如何试探。”
“怎么一到情爱上你就犯迷糊?”祭司大人叹口气:
“白汐在明你在暗,你就暗地观察别露面,随后反攻,再看他是何反应,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胡尔烈:
“反攻什么意思。”
“你还不如我一个老古董,其实你只要把他说的都应承下来,再看他是否会退缩,便知真假。”
“你让我什么都答应他?”
“是假的,假的。”
胡尔烈:
“我黄昏时返回青云峰。”
“恩,好。”
“大人为何浪费羽毛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瞧瞧,我差点儿忘了正事。”祭司大人正了正身子:
“白管家父亲那边来消息,说有民工挖出几个孩子的头盖骨已送检,但查出竟是鹰类dna,不过西贤王那边已经压下来,骨头也偷运走了,你说这事”
“我本就不信西贤王把孩子都找回来了。”胡尔烈转身向堂外走去,脚步沉重:
“这几天我独自飞去西北没声张,比你们先得到消息。”
“那这事儿你打算如何办。”
“西贤王不是一直瞒着,那就等事情慢慢发酵,这么久了我也算等来能一举扳倒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