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映雪脸红大片,立刻回身掐了下胡尔烈胳膊上隆起的肌肉:
“臭小子,你这是逼姐去整容,整成个胡秃鹫,然后给你生出个几十窝蛋来?”
胡尔烈泛白的薄唇微微上挑,“整个穹朝就你会逗我笑。”
“谁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臭小子,他白汐要是胡秃鹫我也认,但他是头金雕,姐当年都忍着没跟你好,你要真被他一张脸迷走,我找谁说去。”
“迷走?我一看到他那脸就牙根痒痒,恨不能给他关进地牢扔锅里炖了,再赏他几根蘑菇。”
“你还给我说饿了。”
胡尔烈:
“行吧,总之你可别傻乎乎真娶那个疯子,这漂亮过头的都是蛇蝎心肠。”
胡尔烈抬手把帽兜戴上大步往前走,“回头我会给他安排个归宿,这样祭司大人也不会总叨叨。”
“消息反正让必胜鸟四面八方传出去了,广撒网看看吧。”金映雪跟上去,咋舌道:
“但实在有难度,毕竟哪个金雕武士会放弃传宗接代去娶个半残同性?要实在不行我就给他找几个伤残退役的。”
地牢中白汐噗嗤一下笑了,“别闹,这小鞋儿软软呼呼可可爱爱,怎么可能不舒服。”
“”平头哥侧瘫在笼子里,冲白小吉挥了下翅膀,“小吉,你也让白汐体验一下被人穿小鞋儿的感觉。”
白汐:
“来吧,我平时就小鞋穿得多。”
白小吉从墙上摘下一只大码鞋袜,小心翼翼把白汐的爪子聚拢,一点点塞进鞋袜里。
白汐的爪子被束缚在毛线袜里那一刻,感到有股邪火顶到天灵盖却撒不出去,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得劲,整个身子像不是自己的了
除此之外他还感到呼吸不大顺畅,这还仅仅只套了一只爪。
白汐:“”
“擦,这特么还真不是鹰能穿的玩意儿来,把另一只也给我套上,今晚我陪大兄弟一起受罪!”
“”平头哥把脑袋转去看墙,“那倒不必。”
白汐使劲蹭了蹭头,“小吉啊,你把平头老弟的笼子打开,放他出来。”
平头哥:“”
“这,这不行。”白小吉低下头,后又扬起长长睫毛,“白先生别担心,明日一早平头哥就被放出去了。”
“不是,你误会了。”白汐抬起翅膀指指正对着的空牢房,“我不是让你放他,我是让你给他关进那个大牢房里。”
平头哥噌地立起脑袋转过头,“白汐,你才是个白眼儿”
“然后今晚我陪我大兄弟一起‘牢里蹲’。”
平头哥:“”
平头哥歪歪头看向远处的白管家,小声对白汐道:“你心意我领了,但你可千万别在这儿蹲着,不然白总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