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淮腹间一紧,屏着?气?定身不动了,生?怕哪里一动填上那一指距离,又贴上她挂在腰间的手。
实在是太危险了。
姜初妤并非没准备他的生辰礼,只是被许多事冲搅了,尚未完工,拿不出手。
奇珍异宝是送不了了,她本打算亲手做件大氅,偷偷用了他外衫量尺寸,但还是没赶上。
反正已误了期,她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大大方方提出为?他量体。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扭捏起来了?
“夫君别动,快量好了。”
她双手扶住他腰侧,重新对齐量尺的一端,顺着?腿股往下压尺,弯下腰想去固定另一端。
这时一只手忽然横在她胸前拦住了她,姜初妤目光向上滑,不满地?睨了眼他,却见他喉咙上下滚了滚,面颊似透着?红。
刚要细看,顾景淮忽然抬手横掌捂着?她的眼,将她向后推了推:“改日再量。”
姜初妤瞧他步履匆匆走向外间,连忙跑几步拉住了他:“夫君怎的了?”
她真是怕了他了。
顾景淮此时只离花鸟图屏风两三?丈远,只需两步,就能逃离这屋子,暂缓口气?。
可他竟甩不开腕上传来的温热,也不知是她衣上还是身上的香气?缭绕在鼻尖,如摸不着?的钩索般,将他拴在了原地?。
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他意?志控制,在她勾上鞓带时就有了反应,现在不仅没消火,反而更有抬头的趋势。
顾景淮听只觉肺里像有团棉花塞着?,怎么吸气?都填不满,只得快速喘息着?,屈起指尖狠掐了下掌心。
趁着?眼眸恢复短暂的清明,他偏头瞧了眼她,却见她明眸澄澈,如凝脂白皙的颊面上不见半点绯红之色。
明明他们吃的食物是一样的,怎那补汤只冲着?他来?
好在并非中了媚药,他自己也可解。
顾景淮重又戴上面具,咬牙切齿地?回了她的话:“我去如厕!”
……
过了许久。
真的很久。
姜初妤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了。
“春蕊,你去备点止泻药。”她吩咐这话时,自己都感到隐隐腹痛,饭食都是一样的,他消食得快有了反应,现在果然要轮到她了。
可这腹痛却并非阵痛,像肚里坠了块铅,这种感觉莫不是……
“先?帮我找来月事带,快!”
等她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顾景淮也回来了。
“易子恭”即便作为?近身护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内房,他每次出入都是先?躲在殿顶,趁人不备时迅速翻窗。
他自知去了很久,本以为?一次就够了,却根本压不住,只好弄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