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好伤口,覆上伤药,开始包扎。
问题来了,他的伤在腹部,缠绕绷带的时候,手一往他背后去接绷带,就像拥抱一样。
陆景川就趁机亲她的脸一下。
秦长宁气呼呼地瞪他一眼。
他冷脸如冰雕,一点表情也没有。
仿佛,刚才亲人的不是他一样。
“老实点儿!”秦长宁威胁一句,继续给他包扎。
缠一圈儿,他亲一下,缠一圈儿,他亲一下。。。。。。
秦长宁无语地放弃挣扎了。
包扎好,他从椅子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套白色里衣和一件一模一样的黑色衣袍。
陆景川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吩咐道:“将本王换下来的衣裳烧了。”
秦长宁见他要走的样子。
不由蹙眉道:“你现在得卧床休息。”
他斜睨着她,声音沉磁:“想让本王在这里卧床,守着你?”
秦长宁:“。。。。。。”
看她这无语的样子,陆景川轻笑一声。
这样鲜活泼辣的她,倒是比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她,更有意思。
他拿过外袍穿上,“本王被怀疑了,必须得出去亮个相,证明没受伤。”
他语气慵懒淡漠。
秦长宁却从中听出了明争暗斗、血雨腥风。
他不详细分说,她也不多问。
知道得多,会死的快。
陆景川一走,她就收拾了药箱,将带血的衣裳和白布放到铜盆里。
拿出火折子,正要点燃,就听到有说话声建行渐近。
为了清静,这边的牢房只住了秦长宁。
那些人多半是来找她的!
她赶紧熄灭了火折子,转着头到处找地方藏。
可是,牢房就这么小,根本没地方藏东西。
放到衣服箱子里,藏到被窝里?
一抖就翻出来了。
而且,这牢房里还充斥着烈酒和伤药的味道。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接着传来开锁的声音。
她瞬间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