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经宴铭提醒她才想起来,谢宴铭和鸣谦一样大。
谢宴铭都要和她谈婚论嫁了,丁鸣谦又怎么是天真不懂情爱的小孩呢?
是她一直习惯性的拿丁鸣谦当小孩看待,才引出这些误会。
如果能重来……
可惜,世上最不能如果的,就是如果。
“苏少将,首长的火车即将到站,咱们该出发了。”
副官见苏千辰一直没从办公室出来,便敲门来叫人。
苏千辰没说话,只是看了过去。
副官陈松一见那眼神,便了然为何,却也只能摇摇头。
每当苏千辰目光深愧的朝她看来,她就知道,是要问谢宴铭医生的下落了。
可这么多年,南北都找过了,杳无音讯。
“走吧。”
眨眼间,陈松看着苏千辰的眼神就又变成了即使隔着一层眼镜也挡不住的冷厉。
深绿军服,带着领章和肩章,整个人冰冷威严。
都说做过政委的人一派祥和,怎么到了他们少将,变化这么大?
不过专一是真专一,这么多年了,还在找谢医生。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松摇摇头叹口气,快步跟上了苏千辰的脚步上了车往火车站去,心想,要是谢医生能在今天这趟列车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