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阿鸢还未曾与我解释我……”
“这是什么?”
他指着她肩膀两侧的伤疤问。
她的肩膀各有两道牙印,谁留下的?
南织鸢听他问起,整个人瑟缩了两分。
完了,这醋坛要倒了。
“夫君,你听我解释。”
这真的可以解释。
“阿鸢是想说,这非你所愿?”
他的指尖抚着她光溜溜的肩膀,语气满是危险。
“嗯。”
这当然非她所愿,哪个姑娘家会喜欢自已的肩膀留有疤痕?
“都是魏其舟发疯,他咬了我。”
“很疼。”
她朝他撒娇。
以前哄骗他的时候,她就经常撒娇。
“疼?”
赫其樾抚着伤口,眼中多了杀意。
该死的魏其舟,他竟敢这样对阿鸢。
占阿鸢的便宜就算了,还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
该死。
赫其樾恨不得现在领着骑兵直接踏平魏宫,然后将魏其舟吊起来打死。
“夫君可是介意我这疤痕?”
南织鸢第一次如此忐忑。
她竟然怕赫其樾嫌弃自已,怕他不要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落寞了一会。
女子便是这般,一旦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子,便只想和他一个人好。
可男子呢?他们会有很多个红颜知已,他们不懂女子,可以三妻四妾。
女子一旦有了情感,便会付出比男子还要多的感情。
南织鸢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已。
这样的她,和上辈子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禁又想到了连晚霁,一开始她和其他姑娘家一样,盼着夫妻和睦,生育后代。
为此,她替连晚霁侍奉好他的母亲,为了让他能安心考取功名,她将家中大小事全包。
连家在连晚霁还没有考中功名之前,不过就是普通的人家,算是普通农户,家中仅有两亩良田。
种田插秧这种事情,她都全揽在身上。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得他心意。
心疼他夜晚读书会饿,也是她晚间起来生火起灶给他煮面。
偏偏……
这一切,都是她白费力气。
南织鸢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已和刚刚重生的时候不一样了,心境变了。
不过,有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若赫其樾就这样嫌弃她,他们还是趁早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