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这男人真的是那么……
放荡。
明明着烧,不休息不睡觉就算了,竟然当着他的面看这种电影又喊着自己的名字弄着手,这样的omega简直是闻所未闻!!
而那两次意外的偷窥跟当着他的面这样是完全的两码事,偷听跟自己真的成了当事人更是两码事。
煎熬,可怕的煎熬。
今晚会做梦的。
忽地,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又潮湿,他宛若一点就炸那般整个人就要弹起来,但却被对方直接跨坐到了身上。
“!!”
陈予泊猝不及防被摁倒在沙上,愕然抬眸,看着双手撑在胸口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对方着烧的滚烫体温实在太有存在感,随便一碰都能知道温度已经烧到了多高。
这男人还穿着刚才开会那身白衬衫,气质禁欲干净,却跨坐在自己身上,修长的腿屈跪在身侧,双手撑在胸口,正垂着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自己。
借着屏幕电影上的光线,看不清的模样像是蒙上旖丽的色彩,冷白的皮肤透着凝脂般光泽感,模样与行为实在有太过于强烈的反差感。
清冷禁欲和放浪形骸似乎不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陈予泊,你偷看过我,是不是?”
陈予泊的表情瞬间僵硬。
段砚初俯下身,双手扶着宽厚的肩膀,唇凑近陈予泊的耳廓,贴上时捕捉到他耳廓的凉意,舒服地出叹息:“你的听力那么好,肯定听到我叫你的名字了是吗?”
陈予泊下意识别开脸,却又被强制地捧住脸。
“你的视力那么好,肯定看到我在做什么了吧,那我喊着你的名字在做什么?”
隔着单薄的衬衫高热体温传递到胳膊,伴随着餍足的温柔嗓音像是魅魔钻入耳膜,柔软细腻的脸颊蹭着耳朵,说的话像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几乎是这个瞬间理智被烧得热烈。
“!!!”
陈予泊猛地推开身上的段砚初,他哪里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吓得往旁边坐,胸膛强烈起伏,见段砚初被自己推得往后跪坐在沙上,而他却笑着扶住沙背看向自己。
下意识地吞咽缓解着口干舌燥。
“……你,你冷静点。”
“陈予泊,你推我。”
这只是一句不温不热的陈述语调,却听起来像是控诉的撒娇。
陈予泊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恍惚了,他薄唇轻颤,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谁知就看见段砚初又靠了过来,吓得他往后退,但已经到了沙最边,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握住沙背稳住身体。
谁知这像是敞开怀抱给出机会。
再次被跨坐到身上,握上他的肩膀,没让他有任何再往后退的机会,除非自己再将人用力推开。
“陈予泊。”
电影中的主角在昏暗卧室中疯狂,呼吸相融,在斑驳光影中表现出情感攀升至最顶端的浓烈,这一声叫唤也在这个瞬间落于耳畔。
陈予泊双手撑在沙侧,脸颊肌肉绷紧,用力得几乎嵌入真皮里,直到脸颊又被滚烫细腻肌肤贴上。
“你还没分化,分化了也是Beta,你也标记不了我。”